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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做,一切正常。
就只是不忍心把最残忍的话说出。但其实,今天和分手,没有区别。
周玉程不光脸色冷了,语气也冷了,他的聪明劲找回的很快,见郑锦年要死不活地说话说半截,还说得那么恶心人,他直接问:“所以你的意思是,因为这一年来,你因为周玉程的纠缠和穷追猛打,所以撑不住了,想转移下注意力,准备溜去国外,躲难去了,是吗。郑锦年,合着你把一些我送你的小物件都还回来,今天来吃这顿饭,是和我吃散伙饭啊!”
周玉程被自己的聪明惊得浑身都在毛孔战栗。
郑锦年竟然不掩饰自己的想法,被戳破了,虽然面色很难堪,但还是点头道:“你要这么理解也没错。就当是散伙饭吧。程仔,这顿饭吃完,我们,分手吧。”
哈?
周玉程懵得头晕目眩。
他是这阵子吃药吃傻了,但不是真傻了。
怎么感觉郑锦年才是吃了很多药的样子。
他问:“我们谈过吗,就说分手?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吧,年宝。”
郑锦年受不了这种称呼。他把眼睛垂下来:“那换个别的词吧。就,最后聚一餐,以后可能聚餐的时间很少了,你我不在一个地方,分开的时间很久,都各自有事,彼此都有正常的生活和日子要过……你要是觉得今天这顿很仓促,怪我准备的不充足,那下次再约一顿吧,可能到年底,我这阵子真的忙。这顿散伙饭,留着以后吃也行。或许,也不是散伙,以后碰见了,我可以多请你吃几顿。”
有病吧。
神经病一样。
周玉程觉得今天的郑锦年奇奇怪怪的。说话东一句西一句,像吃药吃得脑子被烧了一般。
莫名其妙的。
好好的夜晚,他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