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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一声年少,以示问候,众人目光便随之落在马自影面上,皆进行另一番打量。
该说不说,马自影觉得特别有面儿。郑锦年不愧是宁市一枝花。排场就是大。名声就是旺。
郑锦年领着马自影在草场走了半圈,和人应酬小半晌,过来和郑锦年说话的人,谈的事,开的玩笑都特讲究,就像是捧哏,有人刻意捧着郑锦年女伴,遂以马自影被逗得咯咯笑,脸都笑出了好几朵花,有印了。
笑够了,玩累了,马自影松开郑锦年胳膊,到僻静处坐下找吃的去了。
郑锦年这会儿又格外有耐心,问马自影想吃什么,他亲自取。
不多时,郑锦年拿着吃食过来,马自影坐在椅子上,晃着高跟鞋,拿着叉子插水果吃。
郑锦年捧着食盘,伺候马自影吃东西,像个受过专业培训的服务生,伺候的过程里,连话也没有一句,只是静静站着,然后看马自影的手。
今晚也不是第一次看了,看好几次了。
马自影一双指关节分明的手修长白净,似是保养得当,嫩的能掐出水来。
这样好看的手,手指更是白净,指尖修剪得没有一点出头的角,指甲上也没有一丝点缀,纯天然的模样,是手指头最原本最纯洁的形态。
郑锦年望得出神。
郑锦月四到五岁的时候,被家里佣人带着迷上了水彩画,佣人喜爱在她小小的指甲上画水彩画,锦月老是伸出手跟郑锦年炫耀,奶声奶气说:“大佬,你睇,我好似个芭比公主吖。(哥哥,你看,我好像个芭比公主哦)”
后来家道中落,郑家破产,陪了锦月五年的佣人也被辞退了,锦月的小胖手好久都没有颜色。
那是个凉爽的下午,入秋之初,郑锦年清楚记得那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