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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任王,终岁朝贡,不断汉化,才算归顺大梁。
可哪怕是为了高昌,为了大梁,她怎能接受自己的夫君与其他女子生儿育女?她就是个无理的小女子,才没有那么大气可以为国为民。
可她偏偏不愿主动提出她的想法来,会被群臣指责没有一国之母的风范,家事不如国事之重。
想到此处,她的双眸倏然睁开,一只素手抬起来,支颐着鼓囊囊的雪腮,没好气地道:
“只有你是要娶公主?”
洛襄“嗯”了一声。
他心知,是何人下旨,意欲何为,再明显不过了。
他望着她亮得出奇的眼眸,瘦长的手指抚过她憋得泛红的面靥,有几分失笑,轻声道:
“我已有妻子,不会再娶任何人。我会将命人将公主送回长安。此事我会妥善解决,你莫要多虑了。”
他说得轻描淡写,听起来连个做保证的誓言语气都没有,只是在陈述一桩既成的事实。
好像如此重大的国事只是在他心头一掠而过,都不曾考虑过此事的可行和可能。
朝露眨了眨眼。
他太过聪明,她的小心思在他眼前无所遁形。
这样一个人,她本来作势就想要对他发脾气,使性子,一看到他温柔的眼,她就全然忘了。他就像浩瀚的天穹,广袤的海水,无垠无尽地将她包容起来。
只要他说过的话,无论如何都不会食言。
朝露心底慢慢愉悦了起来,面上仍是不动声色,盯了他一会儿,问道:
“那乌兹呢?”
洛襄如实道:
“按律,是要乌兹王遣子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