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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神了。”
齐久是酒吧的老板,也是陆逐的大学同学,今天特意为老同学的人生大事留出了时间,只是这个点儿怎么还有人闹事呢?
问完情况后,他开门冲着打台球的江以砚喊道:“江儿,你堂弟在楼下和别人打起来了。”
“知道了,我下去。”江以砚放下球杆,正要和齐久下去看情况,却见到刚才还坐得端正的沈聿卿,此刻已经站起来了。
江以砚先是困惑,马上明白了:“你家那位也在?”
沈聿卿拿起眼镜,嗓音有些低,面色还算正常:“应该在。”
江以砚和江肃是堂兄弟的关系,两家人走动少,知道他们关系的人并不多。
楼下,闪烁的灯光打在洒满地面的碎玻璃上,酒水混合着饮料撒了一地。围观的看客早就躲到一侧,只剩断断续续的痛呼声夹着音乐,在空气中回荡。
舞池旁的座位下,苏恕单手遏住邓徽的脖子,举在半空中的手握着半个酒瓶子,锋利的豁口残流着黄褐色的酒水。
此时,划过的灯光逐渐拉长,映在苏恕凶狠的侧脸上,鸦羽似的长睫挡住了他眼底的血色,只能看到唇线的紧绷,空留出几分冷然的味道。
而沈聿卿心里却是一沉,径直越过江以砚和齐久,直接奔着苏恕的方向走了过去。他扣住停滞在半空中的那只手,压着嗓音说:“放手。”
刻入骨子里的声音一靠近,苏恕从肩膀到指尖都打了个颤,飙高的肾上腺激素也逐渐趋于平静。
他不情不愿地松了手,在沈聿卿过来以后,他就没敢再抬起头,只敢直直地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