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沉沦

到了医院，做了个脑ct，并无大碍。我终于放下心来。

回家的路上，我没有理王平。他的行为真的让人难以接受。王平走上来拉住我的手:“老婆，你别生气了，我知道自己错了，可是她是我母亲，我能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不能骂??能打。人都说母子连心，如果我自残的伤痛能够唤醒她沉睡的理智，我想那就是值得的。”

我甩开他的手，大声质问到:“不，不值得。当你用自己的生命去对抗精神不正常的母亲，这本身就是一个错误。你不只是儿子，你还是我的丈夫，妞妞的父亲。你这样做，将我与妞妞置于何地，又可曾想过我们的感受。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情何以堪。你是男人，这样的做法只是逃避问题，而不是解决问题。如果你处理不好，就把大哥二哥和小妹聚到一起，共同商量。而不是你一个人硬撑。”

王平的身形晃了两下，仿佛就要摔倒。我大惊失色，走上前扶住了他。担心地问:“你怎么了？”

王平有点虚弱，有气无力地说:“就是感觉头晕。”

“脑ct检查没什么问题呀，怎么突然头晕了？”我疑惑地问他。

“大概是情绪起伏太大，又流了点血，还有我还没有吃晚饭呢。”听王平这样说，我的肚子也开始咕咕叫了。

我们还是坐车回家吧，回去我好做饭。

很快到了家中，我开始张罗晚饭。在厨房我尽量轻拿轻放，不弄出声响。免得婆婆又会说我吓她。

王平来到他母亲的房间。婆婆正在睡觉。一场惊涛骇浪过后，婆婆却平静地睡着了。

王平看着眼前这个时而清醒时而疯癫的母亲，心中充满了无奈和痛苦。他曾经试图理解她，照顾她，但是每次都被她的无理取闹和暴力行为所伤害。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他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王平的心情异常沉重。同时他也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失控，对母亲造成了伤害，心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他默默地坐在母亲身边，看着她苍老的面容，心中一阵刺痛。

我喊他吃饭时，他仍在望着熟睡的婆婆发呆，神情憔悴。

我不忍再继续向他提关于该如何赡养婆婆的问题。

妞妞被母亲接到家中，我不想让妞妞看到他爸爸的伤口。我也不想王平再去编织美丽的谎言去告诉妞妞头顶的伤如何形成。

夜里，王平的欲望如潮水般涌动。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渴望和期待，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我靠近。王平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庞，感受着我的温暖和柔软。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王平呢喃着:“老婆，是我对不起你，这些年让你受委屈了。相信我，你对我的好，对我母亲的好，我会永远记得的。先让妈在我们家住吧。好老婆，我爱你。”

他的嘴唇轻轻地吻上我的脖颈，似春风拂面般酥痒。

我在他的锐不可挡中一次又一次沉沦，仿佛每一次沉沦都是身体的释放，释放那些过往，释放那些悲伤。

他在我的柔若无骨中一次又一次沉迷，仿佛每一次沉迷都是灵魂的碰撞，碰撞出极致缠绵的乐曲，去掩盖那些俗世的诸多纷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