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下)
的脚,“又不是第一回了,我还亲过你,还摸过你…”
山洞里,周司辅拿着她的衣裳,“夫人打算一直光着身子么?”
周司辅是她的第二个英雄。在矿坑爆破时护她全身又如何?他还不是挺身相救程四娘?
周司辅就是一个疯子,好美色不要命,满口YIN言秽语。
筠娘子可听了不少人说,多少闺阁女子禁不住花言巧语被骗了身子的…难道她也是这类“嘴上说不要心里很想要”的人么?
她居然这这一刻渴望起周司辅来,愈发发狠的咬他,排解心中恐惧。
筠娘子心里把武娘、周元和蛤、蟆三人排了排。
嫁人当嫁周司辅、娶妻当娶杨武娘、养儿当养周内司。
她晕晕乎乎道,“内司,这合卺酒是什么东西酿的?你嘴里好香。”
她的双手十指缠上他的蛤、蟆手,“内司,你给我搓搓手。”
她蹬掉足衣,挠的他的腿,“内司,我要你给我揉脚。”
男人的好处无非如此,周司辅能做到的,她的夫君也行。
她爱上了三个人,却只能拥有一个人。
她觉得自己是犯了一种病,名叫看着碗里想着锅里的病。这个病时不时的发作,且无药可救。
其实等周内司死后,她还能拥有另外一个人…呸!她怎么能这么想?
这一个二个,到底都不是心里最想要的人!
筠娘子蹂、躏了他一番,一直让她主动,也很费力不是,从他的身上翻了下来。他以为她是索然无味了,不知如何让她快活,愈发悒郁。
她背过了身去,脸上已经发烫,羞于自己的孟浪,无颜见他。他见她背身,陡然心沉入谷底。
思来想去,他终究翻过身,轻轻的从她的背后,抱住了她。
筠娘子向来想的多,皱眉道,“芹竹说的,我怎么给忘了,内司是不是被磕的疼了?”
他很无耻的点了点头。
她虽然不愿意,嫌他重,却也很体贴,“那就男上、女下好了。”
她已经有了些倦意,看了一眼他的蛤、蟆脸,便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他才稍稍平息的火焰又窜了上来,胸口起伏不定。她惊骇于他的变化。他这个样子委实吓人,蛤、蟆脸都在抽,眼睛里面都是红色的凶光。
他是不是太自卑了太痛苦了?
作为他的妻子,筠娘子觉得有必要安抚他,便找
他说话。
她的声音很低很好听,“夫君是嫌弃自己这副模样么?”
他咳了一声。
她捏了捏他的脸,“其实我倒觉得,这样子,除了难看了点,手感倒是很好。”
十指相扣,“我知道你力气大,你就是嫌我说话不好听,也不许打我。”
他的心跳非但没有平息,反而愈发激越。
筠娘子也很头疼,怎么有这么矫情的人!说道理她还真不擅长,绞尽脑汁道,“就跟人老了一样,会一脸褶子什么的,可是他们当年也是风华正茂呀!没能在你最好的时候遇上你,是我来的不巧,你可别嫌弃。其实,我现在就能看出你以前有多风流潇洒,你的脸该是什么样,我能摸的出来。”
他摇了摇头。
筠娘子下了床榻,拿了一支喜烛进来,跪在他的旁边。他不知她要做什么,害怕烛光将他的丑脸照的太分明、吓着她。
她的手窸窸窣窣的伸进他的腰间,他自然要拒绝,却怕推了她导致烛火烧了帐子。
她一把扯下他的…他慌张的把身子一趴,白花花的臀部露了上半部分。
她拿着烛火照近了看,啧啧赞叹道,“内司的屁、股长的好好。”
她狡黠一笑,“能长这么好看的屁、股,内司这张脸自然不会丑到哪里去。”
她已经是哈欠连天,自然没注意到手上的蜡烛,一滴圆润的蜡油就那样滴了下去!
他被疼的一颤。
难道她有滴蜡这样的嗜好?他如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