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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就是几个无聊的大学生在搞什么毫无用处的降灵仪式,有的时候真就能让他们捅出事端……”
科尔森有些头痛地捂住脸:“我最近警告了好几个无事生非的学生群体了,真不知道现在的小孩在想什么东西。”
“说起来,这真的是基督再临,亡者复活,生者被引领到天堂去的日子吗?”
达姆弹·杜根瞥了一眼放在他自己桌子上的万年历:“距离今年的圣诞节还剩下半年。”
“不太清楚,我记得这事儿是由天国的书记梅塔特隆负责?”
林德尔想了想:“亚茨拉斐尔的上司我记得应该是加百列……不过地狱也有专门给他们惹麻烦的家伙,如果按照过去这么多年的情况,应该还是会因为双方的干扰而无事发生吧。”
但如果真出什么事的话古一应该也会想想办法的,林德尔手里捏着一根圆珠笔熟练地在指尖打转:“神盾局又不是世界警察,神秘侧的事情交给神秘来处理就好了。”
“……所以你不算是神秘侧吗?”
科尔森忍不住吐槽:“你每次报告都是我们帮你补完的。”
“我最近一百年应该是公司保安。”
林德尔说:“神盾局的工作才是兼职。”
虽然说起来轻松无比,但有好几次林德尔被临时叫过去帮忙镇守纽约圣殿的时候,都能看见莫度魔力透支的征兆。实际上,作为连通高维存在的、维山帝一脉的法师,他们原本不用担心魔力匮乏之类的问题,如今这种境况只是身体和精神双重疲惫造成的表征。
“他之前还说一定要敲爆他们的头。”
丹尼尔小声给林德尔通风报信:“看着可凶了……”
神造兵装生命法庭之杖被他用得像是一根少林棍,可见最近的工作压力之大。因为莫度代管纽约圣殿而顺势去看管图书室的王曾经私下里吐槽过好几次,说这人就是太较真,所有事情都想自己做的结果就是总有一天要过劳死。
同年,林德尔又送走了两名当初咆哮突击队的队友。他们的晚年都还算安稳,去世也是躺在病床上,没什么痛苦。林德尔远远地坐在窗户上,张开了认知干扰,他们的家人们都没有人发现这里突然多了一个人。病床上的老战友微微睁开眼睛,带有轻度白内障的浑浊眼睛投注向林德尔所在的方向,用干涩的声带轻轻开口:“你是要来接我离开了吗?”
“——你要来带走我了吗,林德尔?”
“爷爷你在说什么?”
小孙女眨巴着眼睛:“林德尔是谁?”
“他是爷爷的老朋友。”
病床上的老人露出愉快的笑容,像是想起了什么过去的故事。家人们都很爱戴这位曾经在反法西斯战争当中上过战场的老兵,他的一生除了那几年的战争以外都平安顺遂,没病没灾地走到了尾声,“曾经和美国队长一起打过仗”这点让他在这一带所有的孩子里都很有人气,“他这些年来偷偷看过我好几次。”
“他是天使吗?”
小孙女瞪大了眼睛,因为这句有些不合时宜的话被她的妈妈推了一下后背,可躺在床上的爷爷却很乐意回答这个问题,露出大概是憋了大半辈子的狡黠:“不,他是妖精。”
“嘘……就是能带给灰姑娘水晶鞋的那种。”
说完,他又看了一眼窗户:“一辈子就开一次你的玩笑,别介意啊。”
病床上的老人阖上眼睛,人耳无法听到的钟声响起,他的灵魂拥抱天空。
又过了几年,佩珀·波茨担任秘书岗位,新的领导班子正在逐渐成型。和超乎寻常的商业头脑所并行的是,这位天才发明家开始酗酒,留胡子,约会一个又一个杂志封面上的女明星,同时还保持着高强度的工作,虽然本人很介意被这么说,但——只要同时认识霍华德和托尼两个人的人,都会觉得他现在的性格简直是霍华德的翻版。
他在作为军火商的同时,还接管着玛利亚·斯塔克的慈善基金会,即便这是个被全世界弹劾谩骂的职业,某种意义上他仍旧还在努力履行着不知道来自谁的期待——捐款,成立斯塔克儿童专项基金会,设立环保扶植款项,尽可能的不为了售卖更多武器而去有倾向性地撼动政策的走向。
按照他本人的话说——
“既然一定要有人来做这些事,那由我来做,总比交给那些不合格的人更好。”
闪光灯和快门的响声像是潮水一般涌来,林德尔穿着正装站在墙角,满脸嫌恶地扯着自己的领带,相当厌弃这种拘束的着装。戴着墨镜的小胡子商人朝着角落一瞥就知道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保持着那种自信的笑容推开面前的麦克风:“接下来的时间就交给斯塔克工业的宣传部门吧,我猜他们一定会给你们提供一些有趣的答复。”
次日的报纸头条上,留下了一个步履匆匆的背影。
这点程度的不配合还在佩珀的接受范围之内,但把自己关在实验室里不见人,靠酒精和甜食度日就是另一回事了。妆容精致的女秘书怀抱着一大堆的文件推开地下室的大门:“斯塔克先生?”
她扫视了一眼仓库里的现状,好吧,现在这里有两个斯塔克……
“托尼??之前说好和波音公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