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感到了
势,那是和小王爷不一样的感觉,绝对让人不敢靠近,也更不敢轻易说话。
所以,这回去的路上反而因为人多显得更加沉闷了。
“楚公子,明日您还是别来了。”赵时煦向后看了眼身后跟着的十命和全淼,以及他们身后几丈远的工匠们,直接了当的道。
“为何?”楚轻侧头看着他。
赵时煦一脸纠结,“你把氛围弄的太让人不自在了。”
楚轻知道他指的什么,只道:“小王爷亲民是好,但总是忘记自己的身份。”
赵时煦看着他。
楚轻道:“身在高位,得恩威并施才是收服民心之道,一味的放下架子亲近,很容易让人爬到自己头上来。”
这是什么歪理?
不过,赵时煦不想和他争辩,试想和皇帝争辩民心的问题,实在不占优势。
“是,您的话我记下了。”
楚轻脸色略沉了下,终是道:“这几日总觉的你在刻意避着我。”
赵时煦闭了下眼,不是刻意避着你,是超级刻意的避着你。
“您这么说是折煞我了。”赵时煦学着那工匠的话,“我在父王面前立了军令状,不修好这桥,可是要挨家法的,所以修这桥是我的大事啊,以至于伺候不周,还请您恕罪。”说着,赵时煦还恭敬的欠了欠身。
楚轻凛着脸,“是这样?”
赵时煦点头如捣蒜,一脸的真诚,“自然。”
楚轻嗤之以鼻。
赵时煦:被看穿了。
几人继续保持沉默的往大道上走去,眼看着马车就在不远处,全淼已经准备几步跑过去招呼车夫把马车驾过来,然而一旁的十命却忽然扯住他的胳膊。
全淼被扯的龇牙咧嘴的,“你干什么啊?”
话落,他见十命脸色十分难看,瞬间就安静了下来,同样感受到了四周的不寻常。
“主子。”十命唤了一声。
楚轻拉住赵时煦的胳膊在原地驻足。
赵时煦也感受到了,那种很是压迫的,如芒在背的感觉。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四周布满了人,而如此作为,布的人绝对不是什么常人。
赵时煦捂了下脸,看来他是该对楚轻之前为何会受伤一事好奇下的。
“来人大概有百人之多。”十命声音低沉的道。
楚轻微微收缩了下瞳孔。
赵时煦却忽然转身道:“阿重,我忽然想起方才那桥有一处桥墩还没有完善,你们再去看看。”
“啊?”
身后的工匠原本见他们停下就有些不解,如今听赵时煦这么一说,更是不明所以。
赵时煦看着他们,一脸认真的道:“那桥墩是大事,赶紧回去看看。”
众人面面相觑,虽然不解,但还是倒了回去。
“三水,你也去。”
“啊?”全淼明显不愿,现下可是十分危险,他怎能离开赵时煦。
赵时煦没时间跟他分析那么多,只咧嘴笑道:“去放烟花给我庆祝。”
全淼一听,瞬间就懂了,立刻和工匠们一起往回而去。
“可以了,咱们回府。”赵时煦冲楚轻笑着道。
楚轻看着他,“你最好也回去修桥。”
赵时煦舒展着脖子,冲楚轻低声道:“我从小就向往武侠里的侠客,想着自己有一日也能像个侠客一样大展身手。”
楚轻,“?”
赵时煦看着前方,“我还从未真正跟敌人交锋过呢。”
楚轻:“原来,你是担心我。”
赵时煦垂了下头,并不是。
三人并肩朝前方的马车而去,然而才跨过一片碎石路,一张大渔网便平地揭起,但三人早已做好了准备。十命一剑将渔网劈开。
埋伏的人一见这法子没用,立刻便有无数羽箭朝他们射来。
十命冲在最前,用佩刀为他二人挡箭。
楚轻将赵时煦护在身后,道:“小王爷,还不好奇吗?”
赵时煦:“等过了这关咱回家慢慢好奇!”
楚轻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抬手一把将他拉进怀里朝地上倒去,堪堪避过了几支射来的利箭。
赵时煦躺在怀里,小心翼翼的喘着粗气。
“谢啦。”
“回家再慢慢谢。”
赵时煦:“......树上,他们在树上!”
话落,十命和楚轻同时双脚一点跃起轻功向树上飞去,立即将几名弓箭手割喉毙命。
然而楚轻才一离开赵时煦,原本平静的地面却唰的入跃出地鼠一般,破土跃起十几名黑衣人,朝赵时煦急攻而来。
赵时煦瞬间被十几名高手包围,握着短剑的手心发着热汗,但他眼里却一点惧意都没有。
楚轻一见,立刻就要飞身下来,却被树上的刺客缠住。
整个夜色中只有打斗声,他们三人都被重重围住,分不开身,可以看得出来人都是训练有素的杀手。
赵时煦此刻是愤怒的,试想自己辛辛苦苦守护的家园,一片净土的地方,竟被些杀手为所欲为,岂不让人愤怒。
“他妈的,劳资不发威,当劳资是病猫不成。”
话落,赵时煦提起短剑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