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1 章 04.听daddy的话
每一次亲昵时的温暖时光里，红发alpha总是喜欢用这种方式来加深他之间的联系。轻柔的吻没有任何攻击，像是空气、像是流水，对两个相互深爱着彼的人来说刚刚好。
他说：“那我也该谢谢哥哥。”
如果没有那场冬日之下的维丹王宫内的初遇，恺因甚至无法想象曾经叫做“亚撒”的自己会成什么样儿的怪物……受尽冷眼唾骂，虐打饥饿是常态，从未感受过来自父母的爱意……似乎“亚撒”的童年里，全然被黑暗充斥，不见一丝阳光。
从出生是母亲厌弃的存，进入王宫也不过是成母亲心底的算计，被宫的仆人肆意难、折辱。因而很久以前，恺因心底潜藏着暴虐，他也曾幻想过拉着整个维丹王宫里的人来弥补他所遭受的苦难……
这样极端的情况下，未成型的少年会把仇恨深深藏心底，日积月累、被憎恶滋养之下成一头嗜人的怪物——那将会是真正的暴君，毫无赞誉，仅有恶名。
但是顾栖的出现阻止一头怪物的诞生。
恺因对自己的本身格自然解，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圣人，他把自己的全部爱意赠予顾栖，这才伪装成绅士，一边算计着爱人的逢，一边像模像样地治理着帝国；他会提出建设三等序列星不是因可怜那里的住民，而是因知道那是爱人曾经生活过的地方；他凛然公正地处理大大小小的政务，非出对蒙玛帝国的热爱，仅因需要一片海晏河清来迎接即将上演的戏码……
他把除顾栖以外的全部明码标价，活得理智又冷漠，只藏着自己的心脏等候够将领走的主人。
可如果有一他的这颗心脏无人认领，那么恺因所做的一切都将落空，至什么都毫无意义。
红发alpha伸手按按顾栖的唇，“我扯平——哥哥拯救我，我也拯救哥哥，所以我生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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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红发alpha专注的眼神盯着，顾栖红红耳廓，小声道：“好吧，那、那后来呢……说A02的事情，还没说完监护人的故事呢。”面对恺因的荷尔蒙侵袭，即使是早已经看惯这张俊脸的顾栖，偶尔还是会被成功迷到。
“好，我现说。”
恺因的声音低沉沉的催眠感，他讲述这一段往事的时候，已经恢复如初的赤金色眼瞳却总是不敢直视顾栖，“那时候我的记忆是存断层的，所以当发现自己似乎偏离继续寻找你的路线后，很快决定从荒原之星离开。”
除那抹破损的精神力，他什么也没留下。
又一次踏上寻人之路的年轻龙鲸缓慢地修复着身上生期留下的创伤，蒙着白翳的右眼逐渐恢复，满头灰白的发染深红，这场缓慢的复原期里，他像是一个格外难修的机器人，全身上下都破破烂烂，那是润滑油都无法缓解的僵硬。
“自那之后我又走过很多地方，当有一我发现身份证明到期，而不得不再一次办理的时候，前台的机器人让我登记姓名。”
恺因的语调浮现回忆的质感，“那一瞬间，我想到的不是‘亚撒’，而是‘恺因’。”说着，他轻笑一声，因笑意而带动胸膛的震颤。
甚至记忆被遮蔽的龙鲸自己也不知道什么会想到这样一个名字。
恺因抬手摸摸顾栖藏黑色发丝下的耳垂，那是一丝无法被掩饰的失落，“实哥哥离开以后，几乎再没有人会叫我的名字……”
年轻的龙鲸以他漫的生命做赌注，尝试后半生里寻找伴侣的踪迹，因每到一个限定的时间间隔，他会修改自己身份证明上的信息，以防引不必要的麻烦；只是那一次被压制的生期耽误得久，久到等他发现的时候证明已经失效，这才迫不得已走到机器人的面前。
机器人问神情空茫的alpha是否有修改名字的需求时，两个不算陌生的字眼突然跳出他的脑海里——那两个字是“恺因”，而他也记得，《柯尔刻的密语》，“恺因”是英雄的意思。
恺因：“那时候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却直觉‘恺因’这个名字很要，甚至没有多犹豫修改身份证明。”
是从那，又一次独身踏上旅途的龙鲸改名叫做恺因，他无数次地期望又失望，终决定坐上星舰回圣浮里亚星。
“监护人那一段的记忆我本身有的记忆合，所以当时星舰停靠荒原之星时，我才会因曾经放出的残存精神力而选择停留片刻，一处被指引的荒地下挖出只剩下机械外壳的A02-1605。”
顾栖咬唇，“当时A02没有电池……我找遍荒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