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
应承,时不时还看一眼老板的脸色。 这经理,怕是挨过他不少骂。 汇报完工作办公室里只剩下两人,易为洲有些疲惫地揉了揉额角,事情好像还没有处理完。她心下不忍,走过去帮他按按头。 易为洲闭眼,这力度,实在算不得享受,不过他很受用。 隔了一会儿,他拿起电话,寒暄了几句,易为洲略微坐直了身体,对那头说我在上海呢,正想来看看您,对方报了地址,易为洲客气地说我待会过来。 她诧异,原来这人还有这么“低三下四”的时候。 看她惊讶的眼神,易为洲难得和她解释:“哪有那么容易的工作,谁也不能全由自己做主。” 她似懂非懂:“原来资本家也活得不容易呢。” 这是拐着弯儿骂他呢,他无声地笑笑,握住林逸生的手,想把人拉近点。办公室的门开了,有人送资料进来。 林逸生没来得及放下手,易为洲倒也没避讳,那人放下东西也没多留,不一会儿就出去了。 他不得不坐起来看资料,林逸生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安静地等他。十几分钟后,他写完最后一笔,抬头看她:“我让人送你回去?” 本来计划好来看她的,结果这些事儿根本处理不完。他知道她一向不喜欢这种活动。 “我陪你一起吧。”说不定还能帮到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