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
种说法。 四十几岁的男人,做到一定位置,总以为自己眼光精准,恨不得榨干每个人的价值,他清楚现在这些年轻女孩子很知道自己的优势,碍于面子不好说而已。于是他也不拆穿,但有些场合,他会刻意带人赴约。 正博算是一家发展得比较成熟的公司,在业内口碑还不错,所有也有机会接到一些不错的单子。这导致现在的工作和之前她在北京以及英国那个小公司的工作不太一样。 电影“华尔街之狼”的某些片段已经可以验证,比如某些行业大咖私下有些不为人知的癖好,有一次她看见饭桌下那只手伸向旁边的年轻女孩的臀部,两人却在仍在桌上谈论时事,一派正经。结束时女孩扶着已经有些走不稳的男人上了车,不经意间也会露出厌恶的表情。 她撕开了这个口子,看到另一个世界,从开始的抵触慢慢开始尝试理解接受。金融圈堪比半个娱乐圈,女孩子最大的资本就是年轻和美貌。这种场合去多了,她也难免遇到示意她走捷径的人,她可以不着痕迹地拒绝,后面立马有姑娘补上。 几次三番下来,张奕对她感到不满,但又不敢好明说,只一个劲儿借着她攀关系。林逸生是有些抵触,但觉得只要不是触犯底线,别人利用她一下也无所谓。 反正当事人都没说什么。 明明没做什么,公司里总会有各种风言风语,她权当大家工作压力大,一概不当真。 有个周末,和叶骢一起约了朋友玩,他正好周五来接她下班,同事看见说这是你男朋友啊,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语调拖得老长。这人早上还因为一点小事给她翻了好几个白眼,现下看起来特别和蔼。 林逸生想了想没否认,因为这样能省去不少麻烦。 她后来才知道那是叶骢的朋友特意为他攒的局,那段时间她忙于工作,去看叶父的时候很少,但叶父的身体已经很糟糕。叶母那周特意打电话给她,说年轻人多出去玩玩,换换心情,别老待在病房,过了病气就不好了。 一群人中叶骢明显不在状态,她有心宽慰,说我们明天一早就回吧,趁白天去看看叔叔阿姨。 叶骢这才有一丝笑意,说好。 半个月没见,老人已经瘦脱了相,几个人坐在病床边浅浅地说着话,她忍不住想哭。 叶骢彷佛已经习惯这种场面,不复在外那种状态,在父母面前总是笑嘻嘻的,捡些小时候的趣事来说。 她太敏感,明白这种刻意,说橘子汁不小心溅到眼里了,抬手抹抹眼角。叶骢接过她手里没剥完的橘子,轻轻剥皮,喂了两瓣到她嘴里。她有些诧异,但看到叶母欣慰的眼神,她旋即明白,低下头去。 周一上班,有八卦的同事向她打听叶骢的事儿,她还沉浸在医院那种无力回天的氛围里,没有心情理她,随便几句搪塞过去。 那天下班,她意外地看见易为洲的车在楼下。 换了辆很低调的黑车,车牌也不怎么显眼,她起先并不知道那是他的车,下意识地多看了两眼,有感应似的,车子朝她闪了闪灯。车里的人起先并没有下车,她看不清楚,后面的同事推着她往边上走,待她再回过头来看,那人已经下了车。 这几天浮躁的心此刻终于安静下来,她慢慢走过去。 这是第一次,他俩见面她主动抱了抱他。 易为洲诧异:“这是谁给我们姑娘委屈受了?” 她埋在他怀里突然有些想哭,嘴里瓮声瓮气地说想家了。 易为洲摸她的头发,抱她在怀里;“这么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儿一样。” 还是说不了重话:“想家了就回去看看吧,或者让他们来上海玩玩也行。” 林逸生摇摇头:“算了吧,他们看见我现在这样肯定担心,况且工作这么忙哪有时间陪他们。” 易为洲低低笑出来:“你这样我就不担心了吗?还好你有空接待我?” 林逸生嗔怪看他一眼,带着水汽的眸子,比平时更让人心动,易为洲摸了摸她的后脑勺,推着她往前,给她开了车门。 路上易为洲接了个电话,应该是这边分公司的下属,汇报一些事情,那边拿不定主意,有些为难的样子,易为洲不耐烦,说我马上到公司,然后挂了电话。 两人到了公司,已经有人在楼下等着,嘴里奉承着该让人去接您才对。那人看林逸生穿着正装,以为是一同来工作的,觉得眼生,倒是多看了两眼。 她跟在后面,不帮忙,也不说话,反倒显眼。 林逸生倒是难得见易为洲发火,她原本以为这人脾气好到根本看不出情绪,此刻才知道内在的气场是压不住的。公事公办的语气让人毫无商量的余地,她只记得经理唯唯诺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