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如草
br> 侍卫捂着胸口,指着沈矜栀大骂:“臭娘们活的不耐烦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就想冲上去非礼沈矜栀,用力拉扯她的衣领,可空中传出一道锋利的声音,侍卫还没回过头,自己扯沈矜栀衣服的那只胳膊就被刀射了下来。 沈矜栀低着头不说话,随着侍卫的惨叫声响起,沈矜栀才抬头看向侍卫身后的人。 只见那人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他走过来时,微微侧头,余光寒冷如冰。 宫远徵怒吼:“你好大的胆子!” 侍卫瞬间清醒,也不顾自己的疼了,跪在宫远徵面前磕头认错。 侍卫大力拍打着自己吓得惨白的脸,“属下不敢,属下不敢啊!是属下喝了酒一时糊涂,徵公子啊!” 宫远徵冷笑道:“一时糊涂?我看你是蓄谋已久吧!” 侍卫更加慌乱了,“属下绝无此心!就是喝了酒脑子不清醒,徵公子你要信我啊!” “不清醒?我看你比我都清醒呢……”说着,宫远徵将金潇手中握着的刀拔起,一刀砍下,那侍卫的血溅在他的脸上。 金繁看着自家公子砍下去时,眼睛都未成眨过,又低头看了看地上的人头,那侍卫的眼珠子都快出来了,嘴巴张得老大,那脸上瞬间失了血色,金潇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金潇弱弱的喊道:“公子……” 宫远徵将刀给他,转过身对着门外的侍卫们说道:“你们都把耳朵张大听好了,就算是我宫远徵不要了的东西你们这群下等东西都不配碰,若发现者就是今天这样的下场!” 众人异口同声:“是,徵公子!” “滚!” 沈矜栀微微低下头,柔弱的背脊弯下去,眼根微湿,声音低得几成气音。 “多谢徵公子……” 宫远徵双手重新背在后背,转向沈矜栀。 “把头给我抬起来,我最见不得你这种要死不活的狗模样!” 沈矜栀微微仰起的脸庞,泛着点点湿意,分不清是汗珠,还是眼泪。但那绝美空灵的容颜,却是一片毫无血色的惨白,脆弱得让人心疼。 宫远徵心中不禁颤动,可耳中传来了她不紧不慢的声音,“公子给我下了何药?” 宫远徵双眼微微眯起,嘴唇勾勒过一道好看的弧线,“原来你发现了啊?难受嘛?” 沈矜栀没开口,只觉得浑身难受,隐忍着那股冲动。 宫远徵笑道:“难受就对了,我就想知道你们无峰的人发情是何模样……” 他缓缓俯身,挑起她的下巴。指尖还带着屋外的寒,于沈矜栀而言,却像是救命的解药。 “公子…求您…” 宫远徵似乎来了兴趣,笑意盈盈,下一秒却突然掐着沈矜栀的脖子,逼她看他的眼。 “求我什么?” 沈矜栀身上越来越烫,连呼吸都似带着热气,沈矜栀眯着眼,忽地笑了一下,懒懒开口。 “求您,杀了我。” 宫远徵微弯的眉眼瞬间便冷了下去,猛地将沈矜栀向后推入,起了身。 沈矜栀狠狠的撞到了后背,闷哼声在情毒的作用下完全变了调。 宫远徵冷冷的瞥了一眼沈矜栀,便不再看,转身离去。声音不知为何带着止不住的怒气。 “来人!把解药给她喂了!” 金潇:“是!” 宫门外面,悲旭使用易容术装成送药的人夫进入宫门。 领头的将车停下,走到守门的侍卫面前眉开眼笑,好话说尽。 领头的男人压着身子笑着说:“官爷,麻烦您过来给我们检查一下呗。” 侍卫走到马车面前,看了看,拍了拍,翻了翻,问:“这些都是何物?” “回官爷,这些都是徵公子要的草药,前些日子就说要了,这不是前些日子都在下雨嘛没办法送,所以耽搁了,还劳烦官爷通融一下。”说着,悲旭看到领头的男人摸了摸侍卫的手,给了那个侍卫什么。 侍卫颠了颠手中的东西,满意的点了点头:“进去吧。” 领头的男人双手抱成拳,大声:“诶,谢官爷体谅!” 进入宫门后,悲旭摸着记忆来到了地牢里,悲旭捂住自己的口鼻,将迷魂散点燃慢慢通入。 正在闲聊喝酒的侍卫们都慢慢静止,沈矜栀察觉到不对劲,屏住了呼吸,只见有个穿着便服的男子走来。 沈矜栀皱眉道:“你怎么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