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杨
清,“那,你打赢了吗?” 徐俟清摸着肿胀伤处的手突然一顿,她抬起头缓慢看肖明树,发现对方的神色认真,语气不似开玩笑。她犹豫地带着些磕绊着说:“算是,打赢了。” “嗯。”肖明树在这个语气词后面缀了上扬的尾音,听起来沉稳而又撩人。 “在哪儿?”他又问,言语简短。 徐俟清听懂了他的问题,“校门口巷子里。” “昨天吗?” “对。”她点点头。 肖明树还要说些什么,副校长进来了。肖明树站起身来同他握手,徐俟清也正好看见了李滕锋示意她出来说。 她回头看见肖明树正微笑着和校长谈些什么。 “实话实说。”走在前面的班主任转过身来问她。 “逃了第四节晚自习伪造您的字迹出校门在外面被别人打了。”论语言的艺术,她确实是被打了嘛。 李滕锋听完一时间不知道该先对着哪条生气。可又不好对着班级第一发火,纵使她再顽劣。 他伸出食指虚空指着,“你呀你呀。” 徐俟清乖乖地低下了头,眼神却飘忽瞥着办公室那边。 “喊你家长过来吧,这伤得有点严重。” “不了不了,老师。”徐俟清有些着急了,连忙说道:“我爸爸不在家,妈妈身体一直不太好。我不想让他们担心了。” 李滕锋没了脾气,他只得一边生气一边嘱咐:“中午别忘记去医务室让医生给你拿些药。” “好的好的,谢谢老师。”徐俟清飞快跑走。想趁着肖明树还没走再去看看他,却没料到几天后肖明树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