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降
,张星眯起眼睛,什么话也没说,只是负手走回讲台。 开始讲解时,敖嘉聚精会神听,可听着听着就跟不上,她还在演算上一步,张星已经讲到了下下一步。 最后,她瞅着满白板上字母夹杂数字的乱码发愁。 “懂了吗?”张星把全息屏幕缩小,呈现题目的全貌,“不懂及时问。” 伴随着全班异口同声的“懂了”,敖嘉也不好意思开口,她清楚知道,即使自己问了也不一定听得懂。 强撑了一天后,敖嘉感到浑身不舒服,脑袋里全是几何公式,密密麻麻的,搞得她一个头两个大。 因为陈树律还没退烧,她担心是自己失误所导致的,于是跟老板娘请假,送给陈树律去医院。 陈树律浑身乏力,任由她折腾,异常温顺,让走东绝不走西。 “阿律,”敖嘉用光脑相机对着他,“比个耶。” 陈树律把针织帽拉下来盖住脸,没理会。 敖嘉迅速抓拍,相机里,病床上的男孩子面比桃红,狭长的桃花眼睨向她的方向,因下三百的缘故,整个人显得十分冷漠。 抓着针织帽的手指骨节分明而修长,薄唇微抿,浑身写着生人勿近几个字。 敖嘉把照片发给他。 得知他高烧的原因不出自于自己后,敖嘉感到无比轻松。 她抬头盯着吊杆滑轨,目光慢慢移到浅黄色的吊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