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首都议会期破防,南记捅破天挨罚
夜已昏。” 白玉兰是江南水乡的佳丽,移植到北国,依然典雅美观、清香远溢,经久耐看,天生丽质难自弃。宠辱不惊,优雅地开、沉静地谢。每一朵花都渲染一种雅致的心情,一份岑寂的心事。 每到燕清园春光明媚、杂花生树的日子,毕业数年的吴铭便回校踏青。徜徉在如玉似翠的白玉兰树下,赏花自醉:朝饮玉兰之坠露兮,夕餐菊桂之落英。料峭春风至,迎晨光熹微开,巧笑倩兮、美目盼矣。清风吹过,楼前列歌钟,只羡木兰霓裳舞。骤雨初歇,碧空如洗。花簇间散落着晶莹的珍珠。雨后的白玉兰,更显得袅娜多姿、清丽雅致。娉娉婷婷盛放,天然去雕饰。白色花瓣层叠累积间,缀着点点盈盈欲坠的雨露。花骨朵在世人未留意的时刻,缓慢地、小心翼翼地新颜初开,献与世人知。不由得,他总遐想出城春游的喜乐:“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 白玉兰如云如霓,诗情画意。华国花卉,谁和它竞争能不分伯仲?惟有广南省红彤彤的木棉花,并驾齐驱。玉兰木棉一白一红,交相辉映。 吴铭,不能未卜先知自个儿与白玉兰的再生缘。 17年后的春天,将是华国普通国民毫不知情的一个特殊年份。他随蜂拥而聚的游客,干趟儿去广南农大观赏樱花海。游人如织,漫步在花海,一切刚刚好。偶尔,他邂逅白玉兰的姊妹——同属木兰科、绯红高雅的木兰花。驻足谛听,花开的声音...... 每年三月,株株木兰树闻春而动。迎着春风化雨,花开妩媚,尽展玉面容颜。朵朵颤立于枝条,莹莹兮若水晶。花蕊染着粉红,犹如少女白皙脸颊的一抹嫣红,渗透出一种令人心动的美。木兰花尽情怒放,俯仰自得,且开且自落。它是朝阳升起时遗留的粉红色回忆,故人如相问,一片痴心宛在枝间。那一低眉俯首的温柔,是不胜春风的羞赧。粉面玉颊多含情,欲说还休。含情脉脉,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诉。 木兰花的花语是灵魂高尚,代表灵魂高洁。柳色映窗纱,风送炉烟斜。庭草随意绿,子规啼木兰。青瓦黛墙天仙家,世外桃源衬落霞。一涧碧云流不逝,木兰舟系木兰花。 早在2500多年前,华国皇家园林就栽培它,高贵清新。于是,墨客骚人赋诗“紫房日照胭脂拆,素艳风吹腻粉开。怪得独饶脂粉态,木兰曾作女郎来。”,开怀歌咏它。 白玉兰之高洁,吴铭记者视为尚需修炼的品质,警醒自己跋涉在新闻道路上不堕青云之志。 此外,他喜爱首都的空中精灵——雨燕。雨燕多少年来一直生活在这座古老的城市,俯瞰着历史的沧桑变迁。 “这世界上有一种鸟是没有脚的,它只能一直飞,飞累了就睡在风里,这种鸟一辈子只能下地一次,那一次就是死亡的时候。”外国电影《阿飞正传》的这句台词哀戚动情,令人难忘。雨燕,就是古都生活中最接近“无脚鸟”的一种。它四趾向前的特殊构造使其无法抓握,因而除了筑巢生产育雏以外,它的一生几乎都在飞翔。也许正是这种一生展翅不落地的特质,让雨燕有了别名无脚鸟。 不同于“飞入寻常百姓家”的家燕,雨燕形体更大,单翼长度相当于体长的两倍,飞在天上就像挂着两把镰刀。比起家燕飞行时尾巴总是剪刀状张着,雨燕飞行时尾巴总是束起来,在调整方向时才打开。因此,它飞得高、远、极快,是鸟类中不折不扣的“飞行家”。 过段时日,雨燕将成群结队展翅翱翔在首都清澄的苍穹,化成一道道靓丽的风景线。雨燕似镰刀的双翼擦过晨昏,扎进雾霭,自由、空灵地翻飞在蓝天白云。晨曦日暮时分,大片雨燕倾巢而出,掠过古都的飞檐翘角、雕梁画柱,在天空凑成一幅幅剪影相映成趣,成为历史悠久京城的标志景观。雨燕翔空,定格成一代代古都人童年记忆中挥之不去的空灵画面。居民们晓得,来年春天,它们会再度亮相首都的天际,无一年缺位。雨燕年年往返,和京西市相生相伴,从不失约于古老京城的春天。 “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是古人对春天的温情审美。如今的首都人,譬如吴铭记者,如果走在雨中,则抒发少年不识愁滋味的诗一般情愫。“雨丝就像她柔软的细发,深深系住我心的深处。分不清,这是雨还是泪?记起我们相见在雨中,那微微细雨落在我们头发上。啊!往事说不尽,就像山一样高、好像海一样深,甜蜜旖旎彩虹般。” 首都居民,总是记着到处可见的迎春花,忘了讨厌的沙尘暴。公园、商场热热闹闹,人气如虹。学校里书声琅琅,朝气蓬勃。大、中学生开始筹划,去哪里春游耍乐。胡同人家照旧上班,回家侃大山,过着红红火火的日子。京西市民哦,逢盛世喜乐年华,风调雨顺庆太平,人儿风流心也潇洒,总而言之,京西市民哦,生活依然悠哉游哉。这么和谐的生活,有哪个普通市民会察觉危机逼城? 又是一年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