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首都议会期破防,南记捅破天挨罚
【萧遥】 在华国传媒界闻名遐迩之际,吴铭记者不晓得非普疫情已经暗中袭击首都京西市。他虽然早有不祥预感,但不能准确预测劫难的日期。常言道,菩萨畏因、凡人畏果。 非普,究竟从哪里传来?在哪一天传染进京? 作为华国首个深度采访具有超强传染力非普病的记者,吴铭在2月份通过自身渠道了解广南省的疫情状况,知悉越州、深海两市是疫情焦点、其它地市不严重,毗邻的濠港自治区可遭了殃。至于哪日传入京城?他就不晓得。 直到3月上旬,吴铭记者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一个半礼拜没出差,偶尔下班高峰坐公车进城,逛书店、看话剧、会友。平日快挤爆人的公交车,居然出现空位。两次回《京西信报》深度新闻部开例会,路上竟然零星有人戴口罩。靠,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吴铭记者,戴口罩吗?亲,不觉得发问很无零头么? 从而,他怀疑非普是不是北上首都?于是,3月10日他在《京西信报》的突发新闻部PP群、卫生防疫线记者PP群以及京西市突发记者PP群,悄悄问解。可是,他讨了个没趣,大家对此不“感冒”,反而吐槽他大惊小怪、神经过敏,不要自寻烦恼,吓唬自个儿。但是,他不为所劝,就是不安地直觉,自己生活的首都莫非像南国的越州、深海两市一样在劫难逃?他并不死心,加入京西市更多的媒体人PP群,继续打听、问询。可是,多数传媒人也不以为意,厌烦吴铭少见多怪,吃饱了撑的慌,没事找事? 好不容易,他几天后在线接触《华国青年报》记者叶爽,得知:前天,他采访了一个外地可能感染非普的严重病人3月1日进京看医生,却不为外界所知。“这个病患,京西市疾控中心追溯传染路径,估计她很可能本市最早的非普病例。”听对方泛泛而言,吴铭记者霎那间却一惊,好似过电,身子迥然颤抖:这天,是华国议会开幕的日子啊!该来的注定要来,难道逃也逃不掉? 3月份的首都,早春乍暖还寒。可是,娇黄的迎春花一片片扬起脸蛋,预告着百花齐放的春天就要来了。迎春花在京西市几乎随处可见,在公园、在大街小巷的路边,装点着京西市的春光,映衬着红墙碧瓦的古都更显风韵。迎春花儿开,为稍清淡的首都日月添了一丝亮色。 首都春日,也有特烦人的时候。既无风也无雨却下沙的天气,大风袭卷,黄沙漫天,尘土塞鼻。走在长街上,任你俊男美女,一样蓬头垢面。 此时,柳絮还没有满城飞。待到柳絮如天鹅绒飘飘洒洒,全城何处不飞扬?在极蓝的天空下,一刹那,人们便觉得首都的艳阳天真美。瞧,空中分明飘落着淡淡愁,回忆一丝丝,如梦如幻,弦轻拨、声低吟,那是悠远的骊歌...... 话说京城里的奇花异卉,吴铭独爱母校东南门里的那两棵纯洁、优雅的白玉兰树,胜过紫荆校花,也胜过那一段热门打卡的金灿灿银杏小道。在隔壁学院的大门口,站着一株高高的玉兰树,隔着门道站着另一株大大的玉兰树,葳蕤繁华。 每到二、三月份,白玉兰暗地里忽然绽放,让吴铭感到不可思议。上学时,前两天路过玉兰树,树枝还是光秃秃的,瘦骨伶仃直刺天宇,枯干得几乎看不到生命的萌芽。笔直笔直的树干浅褐色,像威严的士兵守护大热学院大门。过几天,他不经意再走过,白玉兰花开满了两株高大的树,白花花闪眼。无叶的枝条细又长,树干俱浅褐。花开且随意,幽香犹飘远。枝头满含志,上冲天际线。众里明眸一回首,便胜却人间无数。 哇,一夜春风潜入夜,千朵万朵玉兰开。 白玉兰繁复硕大的花朵,花瓣片片精巧,似在雪海里浸过,似用玉石雕刻,美得高雅、质朴,溢满红尘中的纯爱。洁白如雪的花瓣环抱着黄花蕊,构成仿佛蝴蝶一样的火花,美到炫目。玉兰花像春日的精灵,飞落在枝头、林间。远远望去,白玉兰树上仿佛栖息着无数的白蝴蝶。轻风拂过,白蝴蝶婆娑起舞,摇曳生姿。每一个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对生命的辜负。 白玉兰花没有绿叶的衬托,不能与丁香的婉约、桃花的艳丽媲美,而以淡淡的芳香与无瑕的花瓣不落下风。白玉兰花,清雅且高贵,谁能比得上它?它贵而不俗、雅而不妖,雅致得不可方物。 白玉兰花是多么的清新,恬静地开放,熏染了一缕忽远忽近的芬芳。千枝万蕊的玉兰花清丽圣洁,朵朵向上,如削玉片片晶莹夺目,散发阵阵清雅的幽香,令人心旷神怡。晨曦里,玉兰花披上一袭轻纱,霞光轻抹,恍若天上飘下的白云。月白风清之夜,玉兰花承受着月光的抚爱,亭亭玉立于深邃的天宇下,素雅娴静。它是下凡的广寒仙子,靓过世间一切富贵花。就此,曾经有才子为白玉兰赋诗,名扬天下:“半卷湘帘半掩门,碾冰为土玉为盆。偷来梨蕊三分白,借得梅花一缕魂。月窟仙人缝缟袂,秋闺怨女拭啼痕。娇羞默默同谁诉,倦倚西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