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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能看清他眼神中对自己这个大弟子的疏远与忌惮。 “我不清楚你从前经历过什么,也没兴趣了解。”枕溪显得愤怒不堪,“我只知你若迟迟走不出那座渔村,日后必将自掘坟墓。” 枕溪道完,衣袖一挥,便拦腰截断远处的几根青竹,伴随满天乱飞的竹叶,高达十丈的竹竿应声倒下,惊动后面几名猫着腰偷听的弟子。 那些弟子忙不迭地认错,四散逃离。 待四下无人后,枕溪方才继续问责:“掌门、大长老、三长老五长老均同意将你逐离山门,但六长老坚持要留你,担保你若再犯,他便替你离山。你可知这山外有多少人魔妖盯着他性命,盯着他那满身绝学?” 他蓦地感知到了一丝无措,抬目怔怔无言,却好像突然想明白了李序在热夏的窗边对他说的那番话。 要笑,要讨喜,只有这样才能护住重要的东西。 因升阶赛上打伤十六人,而今又重伤五人,他被罚了二十一道鞭刑,入云牢洞反省二十一日。 这二十一日里醒的时候他都在做同一件事情,就是蹲在地上对着脏兮兮的积水潭练习笑容,笑得疯一阵傻一阵,怎么都显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