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
r> 挺身上前缠住他撒泼分辩。 “办什么案也办不到咱们这儿。大人您昨儿还在这儿吃酒弹唱,今儿就翻脸不认人了!我们这里出入何人,您能不知道?呵呵,五城兵马司,好大的官架子。我们怕,怕死了!” “你个粉头,有你说话的份儿,敬酒不吃吃罚酒!” 叶蓁蓁被一把揪过前来,连扇几个嘴巴子,狠狠的推倒在地,佟连关大喊。 “天家寿诞,叛军黑头陀趁机入城。图谋刺杀圣上未遂,现天字一号搜捕,有敢阻拦的,立斩!” ‘哗啦’,宝刀寒光烁烁,满院惊惶。 天,黑头陀!天,刺杀天家!这、这伙人不要命了,是吗? 众嫖客惶惶如丧家之犬,却畏于军士,无一人敢动。 难道坐以待毙?不可能! “这是谁的屋子,怎么不打开,搜!” “不能,这是我们白老板的,她今儿不爽利,歇了,能有甚贼人。” 白老板,这可是顶头上司的相好白柔娘,她、这……哎呀呀,却也难办! 见他们面露难色,叶蓁蓁露出一丝得意的笑。 知道怕就好,打一杆子再给颗甜枣没有不成的。 婀娜多姿的身段倚靠门框,无限风情的解开颈子上的琵琶盘扣,一粒,两粒,露出纤纤玉颈,媚眼如酥。 欺霜赛雪的肌肤在暗夜里下愈加莹润,那一双双眼睛馋痨鬼似的紧盯不放。 “军爷,镇日值守可还辛劳?今儿留下吧,多晚蓁儿都等您。” …… “愣着作甚,这是谁的屋子,怎地不搜?” 什么什么,你跟老娘演什么秉公执法。叶蓁蓁满脸愠怒,拿身子死拦住门,耍无赖了。 “白柔娘,白老板的你也敢?” “给我起开,搜,快搜!” “佟连关,你……” “佟大人请进,多有怠慢,万望恕罪。” 屋子里灯亮了,白柔娘的声音婉转清脆,听不出一丝丝的异样。她端坐室内,小口的呷茶,不紧不慢。 “既为天家安危,自当百无禁忌。我这屋子算什么,只管搜。你搜我不恼,可我也有言在先。” 什么?笑靥依旧。 “若搜不出来,佟大人呀……” 登时美眸凝视,寒光冷厉,佟连关心下‘咯噔’。 “若搜不出来,我要告你们借端生事,诈我良民商户。这亏我端地不能吃,我虽勾栏,也不是你想来就来说走就走的。损失的银钱,耽误的生意,吓跑的客人,咱们一样样的算!” “莫说你五城兵马司,就是殿前司我也要闹上一闹。不是要搜吗,那就当着上司的面细细搜。” 粉腕子上一对翡翠镯子撞的桌面哐当哐当响。 “叫他来,叫你们大人来,叫凌平川来!” 她就敢拍桌子,就敢直呼其名,叫板是吗? 臭娘们,端地是个难缠的烈货! 谁不知你是他姘头,谁不知你是他相好。先是蔡大人,后是凌大人,谁知后头还有没有甚狗大人,猫大人!所以不敢啊!这一说也就犹豫了…… 佟连关握刀腹诽,婊子真他妈难玩! “怎么不进来呀?” 抱着猫一下下爱抚,挑眉轻笑。呵呵,这门虽开着,就问你敢不敢进? “吃了拿了我恁多,提裤子不认账!贼畜牲,不听话我宰了你!” 猖狂,跋扈,这娘们指桑骂槐!佟连关拔刀,英若男岿然。 挑衅! “盘桓恁久,让刺客跑了,拿你是问。” 剑拔弩张之际,凌平川一身戎装,扶刀而入,精良铠胄烛光下熠熠生辉。 跟佟连关的唯诺相比,英若男、根本不屑起身,还赏了他一记白眼。 她难缠是出了名的,可不又闹上了。 可他今日来不是为谁出头,他有事,有大事,杀头的事! “带人去鹊嘴桥搜,把长生库围住,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呼啦啦,队伍迅速撤去,佟连关瞥了眼她,终究是没能踏进这个门。 众人无不议论,白老板就是白老板啊,真不是吹嘘! “给我进来!” 扯着腕子死命的往屋里拽,狠狠的往床上一摔。 “黑头陀是谁?” “我怎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