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戏
雪言离开了,叶鹤云走在前面,一路无话,夏雪言知道自己又添了麻烦,怯懦地说道,“多谢世子再救之恩,给您添麻烦了……” 不等夏雪言说完,叶鹤云停下脚步转过身,脸色严肃,“我知道是李嬷嬷叫你出来买东西,但你原可以拒绝,如今你被王后发现,可知会给整个王府带来杀身之祸!” 夏雪言也知是自己不对,“那你便把我交与王后,生死有命,我绝不牵连于你。” 正值气氛紧张之时,王府的侍卫赶到,只见他神色紧张,说国主命南平王和世子速速赶往皇宫并带着刺客,便既往不咎。 他们速速回到王府,院中一个内监身后跟着若干侍卫,神气十足。 见他们回来,南平王愤怒看了眼叶鹤云,又怒视着夏雪言,“来人,把这女子捆了!” 叶鹤云先是礼貌地对传旨內监拱了拱手,“公公请回,我们随后便到。” 等一行人离开后,他才看了眼已被捆绑的夏雪言,对南平王说,“父亲,事已至此,就算我们交出夏雪言,从此也在皇后心中扎了一根刺,您觉得她会放过我们吗?” 南平王见他气定神闲,皱眉问道,“难道你有良计?” “良计算不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父亲只需按我说的去做。” 林瑾兰看着跪在殿下的夏雪言,心中怒气升腾。夏雪言并没有被束缚,而是跟着南平王和叶鹤云大大方方地走入殿中。 林瑾兰装作娇弱恐惧的样子躲到国主身后,指着夏雪言,“国主,就是她要杀了臣妾,快把她抓起来!” “国主!”叶鹤云见皇上就要下令,立刻单膝跪地,“国主请听臣一言,若此女真是刺客,待臣说完,陛下再抓人不迟!” “你说。” 叶鹤云叩谢国主,才开口,“今日我在街上正巧遇见我家婢女被人追杀,遂将她救下,一问才知是王后娘娘将她认成了那日的女刺客,可事实并非如此。” 叶鹤云顿了顿,继续道,“前几日,臣在东市见此女衣着褴褛,于闹市卖身葬父,觉她可怜,所以带回府中安顿,街市上的百姓和王府奴仆皆可作证,请国主与王后明查。” 国主还未说话,林瑾兰便愤而起身,指着叶鹤云大喝,“你欺君!” 发觉自己失了态,林瑾兰才惶恐地跪倒在国主膝下,“国主恕罪,这些人实在是不把您放在眼里,臣妾这才……” “罢了,”国主摆摆手,“南平王,据王后所说,那日是你亲手抓住了刺客,看见了她的容貌,可是此女?” 南平王侧眼看了一眼夏雪言,“回禀国主,臣的确亲眼所见,此女,并非刺客。” “你……”林瑾兰咬紧牙关,转而又换上娇嗔的声音“国主,那日臣妾与她近在咫尺,差点就成为她的刀下亡魂,臣妾断不会看错。” 林瑾兰看向南平王,“反倒是南平王,刺客逃走之后,南平王拒不追捕,难不成……就是你们父子设计刺杀本宫?” 听闻此言,殿下三人内心一惊。 南平王跪地俯身陈词,“国主明鉴!臣弟对您对苍离忠心耿耿,绝无二心,苍天可鉴!那日路途荒凉,若是臣领兵追杀刺客,倘若刺客有同谋,调虎离山,必将置王后于险境。” 见国主神色动容,叶鹤云继续说道,“国主,有些私事臣不便多言,但事已至此,臣不得不说。” 叶鹤云看了一眼夏雪言,说道,“自那日第一眼相见,我们便一见钟情,日日待在一起不曾出府。况且天下之大,相似之人甚多,王后那日受到惊吓,难免会看错,请国主明查。” “哦?向来心高气傲的的南平王世子竟会对谁一见钟情?”国主这才有了兴致,指了指夏雪言,“那女子,你抬起头来。” 夏雪言微微抬起头。 国主的目光一动不动落在夏雪言的脸上,林瑾兰见状,心中愤恨更甚,她娇嗔的抓着国主的衣袖,“国主,怎可听他们一面之词?” 林瑾兰冷脸问叶鹤云,“你说你们日日待在一起,那除了府上奴仆之外,可有其他凭证?” “回禀王后,”叶鹤云恭敬道,“雪言后腰处,有一片蝴蝶状褐色胎记。” 夏雪言一惊,顿时脸颊发烫,叶鹤云怎么会知道? “罢了罢了,”国主连声说道,目光却没离开夏雪言,“孤看此女娇弱,怎会是杀人刺客?而且有颇多证人,那想必是王后受到惊吓看错了人。可鹤云你贵为世子,此女低贱为奴,若纳她为世子妃,岂不污我王室血脉?” 叶鹤云心中舒了口气,“回禀国主,雪言只是臣的侍妾,世子妃之人选,定是高门贵女,门当户对,臣也不会做出宠妾灭妻那等不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