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戏
夏雪言正欲逃走,却被抓住了手腕,抬头一看,来人却是叶鹤云。 “别怕,这便是我父亲,南平王叶朗。” 南平王气势汹汹,大步而来,夏雪言退后半步躲在叶鹤云身后。 “你们两个跟我到书房来。” “刺杀王后的事情可和你有关?”他们一踏进书房,南平王就厉声问叶鹤云。 “没有,父亲,孩儿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叶鹤云躬身答道。 “你糊涂!”南平王怒声斥责,“她犯得可是刺杀新王后的死罪,若被国主知道你私藏刺客,可是杀头之罪啊!” “父亲,她是犯了死罪,新皇后大可杀之,可她却命人奸污她,毁她名节。我看这新皇后也不是良善之辈。”叶鹤云面色肃然,“近年国主沉迷女色,若听之任之,我看苍离国恐怕危在旦夕。” “闭嘴!” 南平王拍案大喝,但他深知叶鹤云说的是事实,无奈摇头,背对着叶鹤云和夏雪言,“罢了,但她不许离开王府半步,若是事发,全府上下皆无活路啊。” 说罢,南平王摆摆手示意他们离开。 皓月当空,华灯初上。 皇宫里,卧龙殿内红烛摇曳,朱箩幔帐。隐隐能听到女子的啜泣声,但门口的守卫不为所动。 翌日清晨,皇上更衣而去,林瑾兰才衣不蔽体地伏在床上失声恸哭。 她原本听闻苍离国的皇帝岁逾不惑,以为他是像自己的父皇那般雄姿英发,谁曾想却是一个胡子拉碴,体有奇味,不修边幅的腌臜老叟,还在床笫之事上有异癖,让她受尽折磨。 两个宫女忙上前为她披上锦衣,“王后娘娘,您莫哭伤了身子,仔细让别人听去了,传进皇上耳里。” 林瑾兰止住哭声,心中却想到林溪语,这一切原本都是她林溪语该受的。 泪眼中逐渐透出狠厉,那个女刺客,不管是不是林溪语,她必须得死,还要不得好死。 夏雪言自来到南平王府便未出去过,每日只做些端茶送水的活计,虽然她曾身为公主,但不受宠爱,这些活自然是会做的。 这日,夏雪言正侍弄着廊下瓷盆里的兰草。 一位老嬷嬷瘸着脚,张望着从后院出来,看见夏雪言,上下打量着她,“姑娘是新来的吧?” “是,嬷嬷可有何事?”夏雪言回道。 那老嬷嬷说,“哎呀,老身腿脚不便,姑娘能否帮老身去买些绣线来?那些丫头婆子们也不知到哪里偷懒去了,半天都不见个人影儿。” 夏雪言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此时,才开始认真打量这座城池。 天气逐渐回暖,和绚的阳光洒在青砖绿瓦之间,街道两旁店肆林立,叫卖声、谈笑声不绝于耳。 夏雪言不敢太多逗留,买了绣线便往回赶。只是她心中莫名有些许不安,总觉得身后有一个身影跟随着她。 夏雪言加快脚步,却忽然被一男子挡住去路,“姑娘莫怕,我是南平王府的侍卫,跟我来!” 危急之下,夏雪言不曾有疑, 被男子拉着走,走了许久才发现人越来越少,夏雪言甩开此人,慌乱问,“你不是叶鹤云的人?” 男子像是听到笑话似的哈哈大笑,他们身后忽然出现十几个男子。 夏雪言被他们围住,无处可逃,几人露出猥琐之色,那男子说,“把她带回去再说,以免节外生枝。” 话音刚落,忽见一道黑影从屋顶落下,揽住夏雪言的腰把她护在身后。 “大胆狂徒,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劫掠民女!”叶鹤云大喝一声。 几人面面相觑,后退半步,领头那男子一咬牙,“我们是奉王后之命捉拿刺客,王后有命,若有阻拦者,杀无赦!” 他大喊一声,“兄弟们!上!”几人便拔出长刀,一哄而上。 叶鹤云嘴角扬起,把夏雪言推到墙角,“站在这儿别动。” 然后缓缓抽出佩剑,手腕一翻,划出一道寒光,疾速向那群人迎面袭去。他动作迅疾,宛如一道闪电,夏雪言几乎看不清他的身影,对方十几人竟无一人能接近夏雪言。 随着几声惨叫,叶鹤云左脚踏地,轻盈一跃便腾空而起落在夏雪言身前。 对面几人口吐鲜血,惨叫连连。 夏雪言双手一直紧握在一起,眼底透着不安,直到看见叶鹤云完好地立在她身前,她才长舒一口气,眼中泛着酸涩。 “回去告诉王后,这是我府中婢女,抓人的时候,睁大你们的狗眼。” 说罢,叶鹤云便带着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