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
果有我们自己编笼子。” 白袅很吃惊,“和颜,你还会编竹笼?” “嗯,白吃白喝邻居们总是不好,跟她们学些手艺,做些手工活补贴,心里好受些。” “唉,”白袅抿嘴,“和颜,你真的好能干。” 江浸月垂眸,“哪里。” 制作竹笼首先要挑选适合的篾竹,竹要老嫩适中,老则过硬,嫩则会缩水。 花辞收集了百余根篾竹放在院子里,江浸月挑选之后只有大约三成能用。 看来从前没教会他怎么选竹。 江浸月心中叹气。 不过,也有可能是装的。 江浸月看向花辞,指了指选出来的一堆,“就这些吧,差不多能用。” “好。” 选好的竹子均匀铺开,在院中晾晒几天,就可以破竹了。 破竹,顾名思义,就是把竹子破开。 江浸月将竹块分割成窄块,用篾刀把竹块切成薄篾条。 白袅在一旁看得一愣一愣的,一直提醒江浸月不要切到手。 分篾后就是打底。 江浸月将数根篾条放在地上,另选一条篾条十字交叉,从地上的篾条中一上一下的穿过。 保质保量的同时,江浸月还青篾和白篾要交替使用。 不为别的,主打的就是好看。 竹笼底面编制好,把所有多余的篾条向上弯曲,编织竹笼的侧面。 最后,为了使竹笼经久耐用,要把篾条按麻绳的方式编好。 此外,江浸月还做了个活门,方便拿取伤患。 江浸月做竹笼业务很不娴熟,但她从始至终面无表情,凭借着极其缓慢的做工,装得气定神闲。 唬没唬住花辞她不知道,花辞装得比她还四平八稳,她看不透。 但江浸月把白袅唬得一愣一愣的。 做完竹笼是在第二天下午,回白府的路上,白袅和萱儿一边一个拉着江浸月胳膊。 “和颜,你真是太厉害了。” “这做工,这手艺,出去摆摊肯定吃喝不愁。” “和颜和颜,我们以后私奔吧,肯定不用担心生计。” “小姐!那我呢!” “……” 江浸月宠辱不惊,“你们就别打趣我了。屋子收拾得差不多,明天和朱就能来帮忙了。” “我们也要做,”白袅跃跃欲试,“这两天你做竹笼的时候,我和萱儿在一旁学,我们两个人配合着,应该差不多。如果我们有不懂的地方,还请和颜你不吝赐教喽。” “没问题。”江浸月点头,“不过我们要弄得太多啦,估计还得很长时间才能做一批呢,不着急。” 她状似不经意地说:“如果相思变成人就好了,多双手总归好一些。” “哦对了。”江浸月转身看向花辞。 花辞正垂着眼跟着她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闻言抬了抬眼,“怎么了?” 江浸月笑道,“我们要做大小不同的竹笼,剩下的篾竹不太够,还请你……” “好,交给我。”花辞应下。 有了和朱帮忙,编竹笼的进程快了许多,从两天一个到一天一个,再到一天两个。 白袅和萱儿毕竟是新手,进程缓慢,三天之后才弄好一个。 做成的当天下午,白袅开心到不行。 和萱儿抱着笼子回府,前前后后炫耀了一圈。 晚上白灼回府后,看着眼前精致的竹笼,眼里写满了不可置信。 白琛挑了挑眉:“挺好的,凭这手艺,三天能吃上一顿饭,也很厉害了。” “你等着吧,等我再编好一个大竹笼,先把你关进去。”白袅语气坚定。 白灼冲儿子眯了眯眼,“没关系,妹妹吃不上饭,我先把你卖了。” 白琛闻言举手投降。 然而白袅把白琛关进亲手编的笼子的愿望落空了。 次日,白袅不顾江浸月和花辞劝阻,执意要用篾刀削篾条。 篾条没削薄,把手削了个口子。 白袅细白的手指霎时间鲜血淋漓,给她和萱儿吓得一路不敢说话。 白琛一回家就注意到了白袅的异常,脸上惯常的笑意转瞬即逝,语气慌张严肃地走向白袅,“发生什么了?伤得如何?花辞?” 花辞站在一旁,背手垂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