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
匆匆,消失在拐角处。 “我呸,这死老婆娘。”刘大娘啐了一口,“肯定是买到了,撑不死你。” 刘大娘一想到马上就要见底的米缸和羞涩的钱囊,对张婶的怨恨更深,话不带重复的问候她全家。 正说到情难自已难以自拔时,一道怯生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大娘,请问您家有屋子可以出租吗?” 刘大娘的泼天怒火被打断,不上不下的一下子被全憋回心里,开始震耳欲聋地咳嗽。 背上有一只手帮忙顺着气,刘大娘一边咳一边艰涩地表示自己没事。 好一曲九转回肠的咳完,一只手适时递上来一条帕子。 刘大娘接过,诶呦诶呦地擦眼泪,顺道把脸抹一遍。 抹完瞅见鞋上被踩了好几脚,赶紧擦擦,“这群男的站也站不好,净往我鞋上招呼,活该你们都饿着。” 帕子上多了几道黑迹。 鞋也没干净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