馋猫
回来,慢慢加工。 “我觉得今年值得被记录下来的乐事很多,我怕先前做的简牍不够用,多做几个有备无患嘛。”江浸月这样说道。 花辞已经捞了不少河虾了,够她俩吃好几顿,以后想吃还可以捞新鲜的。 江浸月给虾换了个更大的桶,花辞舀半桶溪水倒进去。 江浸月招呼阿杳叼着桶,去蕤旌花树下做山涧水煮河虾。 花辞已经看会了,顺手薅跟狗尾巴草,戳戳眼睛,等水沸腾。 江浸月很满意他的自给自足,靠在阿杳身上用狗尾巴草做兔子头。 把第三十四个兔子头插在皎皎毛里,水开了。 花辞选了几只不怎么动弹一命呜呼的丢进水里,没过一会儿就熟了。 花辞没找到木箸,随手捡了根树枝用。 一口一个,肉质紧实,滑弹爽口。 不同做法果然滋味不同。 花辞看见已经变成绿猫的皎皎,突然间起了坏心眼。 放凉了一直虾,朝皎皎的方向挥一挥。 皎皎立刻起身,抖了抖猫毛,毁掉了江浸月大半天的成果,颠颠颠地吃东西去了。 留下原地的江浸月独自凌乱,“呀!你们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