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寒
> 唯一和花有关的是花辞自己,这个随便取的姓氏竟然,在此刻竟平添了几分喜气和活力。 花辞躺倒在雪地中,发热还没有痊愈,他的脸颊有些微红。 黑色的服饰是自给自足的树枝,撑起雪地上的孤花。 月亮一点也不圆,但亮得刺眼。 花辞忽然想到了江浸月。 这个他不知道真正姓名和真实样貌的姑娘。 她现在在做什么?花辞闭着眼睛想。 他贫瘠的想象力不能想象出家人团聚一堂其乐融融的画面,他的想法简单且单纯。 她现在一定不是孤身一人,她的小猫们会陪着她。 如果她和家人呆在一起就更好了,花辞发自内心地为她感到开心。 至于他们会做些什么,花辞不知道,他想不到。 她现在一定很暖和,安全无恙,她这样的人就应该备受宠爱,无忧无虑。 她还记得我吗? 她还记得和我们的约定吗? 到时候还能遇见她吗? 她还能认出我吗? 他的小马高高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长高? 恐怕没有,花辞情不自禁地笑了出来。 阿杳有没有再惩罚她的女儿阿然?有没有和皎皎争宠? 估计会有,花辞心想。 他还记得自己刚见阿杳的样子,因为震惊和害怕而一动不敢动,如今他竟觉得阿杳是如此可爱,如此值得思念。 这是不是就叫……近朱者赤? 花辞由衷地希望,那个姑娘可以永远幸福快乐,康和美美。 他会和她一同度过他此生最快乐的夏天。 花辞翻了个身蜷缩起来。 在他身后,雪地上留下的印迹静静将他搂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