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州
天就去看了看。他可热情了,带我看他种的莲花,路上瞧见一株花和你匕首上的特别像,就画了一下问老伯知不知道这种花。结果没想到,他还真的知道!” 江浸月没注意汀厝惊讶地微微睁大眼睛,自顾自地讲着。 种花匠确实知道这种花,但他也仅仅是知道,并未真正见过。 而见过这种花的人,是他师父的师父,也就是他的师爷。 说来神奇的很,师爷也就只见过那一次。 他们这种育花世家,世上稀奇不稀奇的花基本上见过来个遍,毫不谦虚地说,他们简直是行走的花类百科全书。 这种见了一次就再也见不着的,实属少见。 不知道名字,更不知道习性,保守起见编制书籍时就没记载。 但老伯他师父还是怀着谨慎的态度,根据师爷的回忆,画了个大概,保存在草稿里。 “所以啊,我觉得呢……” 江浸月露出神秘兮兮的表情,汀厝就知道她又要奇思妙想了,微微挑了挑眉,示意他对她的奇言妙语洗耳恭听。 江浸月把腿摆好,仿佛看破天机般摇头晃脑。 “种花老伯说,他师爷手稿中为数不多的记载,说无名——就先叫它无名吧。无名依赖阳光生长,几日不见阳光就会凋零,跟向日葵差不多。但我记得很清楚,你匕首上那朵花开的方向和太阳相反,如果果真是这样,那这株花根本不会长大,刚刚冒出头就会死了。”江浸月说。 “嗯,所以呢?”汀厝撑着下巴问。 “所以问题就出现在雕花人身上,他想通过这点异常提醒你什么。或许是时间错乱?花本身代表的时间和外界的时间是相反的,嗯……也许是时间倒流?”江浸月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