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无恙闻味道
,惠惠,我也喜欢你,就像你喜欢我一样喜欢。不过我是第一次见面,摸到你的腿救喜欢你了,是一见钟情,嘿嘿~” “惠惠~” 听到这句话时,王惠崖正要小心地回抱苏瑷竹,他还以为自己的龌蹉被发现了,就有些慌乱。 “怎么了吗?我背你吧。” “可以再亲亲你吗?” “……” “我保证!”苏瑷竹举起手发誓,“我这次不舔了。” 这种事哪里能这么肆无忌惮地说出来。王惠崖恨不得在地上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不过苏瑷竹没给他机会,“如果你不说话,我就,我就当作是在默认了。不仅是这次,下次乃至下下次,从今往后,你出声不拒绝,那就是同意。” 苏瑷竹捧着王惠雅的脸缓缓靠近,可在即将成功触碰之余,又缩了回去。 “你不把眼睛闭上吗?” 王惠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真的老实听话的合眼。 苏瑷竹再次靠近,随即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其实我们应该下山才是,不过这个似乎是我先提起的,惠惠你大人有大量,就当我没说过吧。我们继续。” 苏瑷竹猛地靠近,但又在呼吸打在王惠崖脸上,使得他没来得及控制住自己,身体不禁起了鸡皮疙瘩。 “惠惠。” 可怜的王惠崖,心中期待的事情总是不能顺利如愿以偿,这一天还没结束,苏瑷竹就不知叫了多少声惠惠。 明明耳朵都已经听得起茧,但从苏瑷竹嘴巴里说出来,王惠崖的手心却总能不争气地加快。 传闻人的一生,他的心大概会跳动二十多亿次。要是苏瑷竹再来上这么几次,王惠崖明早,如果他还能活到明天的话,恐怕他就变成了头发花白的俏老头了。 “惠惠。” 苏瑷竹又在叫了。 王惠崖扭头将心中的浊气吐出,然后望向苏瑷竹,想看看苏瑷竹又怎么了。毕竟叫自己那么多次,没有点什么问题实在说不过去。 然而苏瑷竹其实就是纯粹叫着玩的。 “你不讨厌吗?” 王惠崖以微小的幅度,左右晃动摇完头后,苏瑷竹就迎了上去。 许久。 “算了,我喜欢就是了。”苏瑷竹一脸喜悦,她在王惠崖的旁边盘腿坐好,双手压在自己的脚踝那里,两只腿得意地上下抖动。 王惠崖倒在地上,用衣袖挡住自己的脸,嘴巴在下面没有出声地一张一合,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不过从他凌乱的衣领和混乱的发型来看,他应该也是喜欢的。 要不然他完全可以把人推开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