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无恙闻味道
“……”王惠崖没说话,木然呆在那里,但垂下来的充满水光的瞳孔中,全部都是苏瑷竹不满的脸。 “再来一次,这次换你闭上眼睛。你不能再睁开了,要不然不公平。” 王惠崖听从苏瑷竹的话,一下子就把眼睛闭上。看上去好像傻了,可傻子的眼皮是很安分的,是不会像他这样子跳个不停的。 苏瑷竹或许没注意到,或许注意到了,但又不想因为这个打扰自己要做的事。她睁着眼睛,将自己的嘴巴用力压向王惠崖。 怎么睫毛那里还挂着些冰珠?不过鼻子好像不难受了,苏瑷竹在担忧之余,也悄悄为自己的天赋异禀二沾沾自喜,她以为是自己学会了接吻的技巧,能无师自通把头扭来扭去,去汲取对方的嘴巴。 感觉不甜啊。 苏瑷竹舔了下王惠崖的嘴唇,不太满意。毕竟在电视上看猪跑步,两个人的感觉是要把对方的舌头都吞下去,苏瑷竹还以为很甜呢,结果有些发苦,还有点涩。 正当她准备再试一次,如果还是一样的,那就不再尝试的时候,王惠崖忽然不讲信用地睁开眼,然后整个人往后倒去,眼中满是恐惧。 可出于要将苏瑷竹带下去,救她的心占据了上风。不习惯且变扭的王惠崖只能捂住自己的嘴巴,支支吾吾地说自己一定会带她下去的,一定会的。 “惠惠。”苏瑷竹伸出手,摸上王惠崖的睫毛,她准备把睫毛上的冰珠弄下来,要不然眼睛不舒服,走路也看不见路。 王惠崖没有躲闪,仿佛在退到那个位置后,他便意识到了自己的过分。 毕竟不过是被亲一口,再怎么说,也是自己占了便宜。这么大惊小怪,难免有些玩不起。更何况现在是什么时候,苏瑷竹说不定就靠着这个保持意识,自己却只想着那些不值得一提的情情爱爱。 清醒的苏瑷竹用手的抱着冰珠靠着手指间的温度将它们融化,闲暇之余还有空问话,“你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那我叫什么?我不记得了。” “苏瑷竹。” “那王惠崖和苏瑷竹第一次见面是在哪里?” “街上。有人想对你图谋不轨,我出现了,你抱了我的大腿,正和我的心意,然后我就把你带回了府。” “那你的军师呢?” “没有。不管是你来之前还是之后,都没有。” 见王惠崖越答曰流畅,苏瑷竹便故意起了个心眼。 “那我呢,还喜欢吗?” “一直都”王惠崖说没说完,总感觉不对劲,便止住口,将苏瑷竹贴着自己脸的手拉下来,这才敢睁开眼去看周围的环境。 还是在山里啊?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苏瑷竹还没发现王惠崖以及不太好忽悠了,她越发地得寸进尺,“那我可以摸摸你的腹肌吗?” 不就是块肉吗?王惠崖没松开苏瑷竹的手,索性拉着她到自己的肚子那里。 因为王惠崖没使劲,躺在那里,软趴趴的,不过在他主动拉着苏瑷竹的时候,他就突然刻意地去使劲。 毕竟虽然只是平平无奇的头,但如果摸起来软绵绵的,就是一大块肥油的猪肉了。 苏瑷竹小心翼翼地摸了会,总感觉得到的太轻松了,没什么劲,不咋地。于是开始给自己上难度,说出了自己对于王惠崖最梦寐以求,希望他能成全自己的事。 “那我可以看看你洗澡吗?我就看看,不、不摸的。” 说这话的时候,苏瑷竹的手还放在王惠崖起伏的腹肌上没挪开。自然第一时间感受到了王惠崖因为紧张吸气,腹肌变得更加紧致的情况。 这下手感好多了。 可王惠崖却用他柔软的嘴说出了坚决的话,“不、不行。” 除了话说的冷冰冰,他的所作所为也冷冰冰。王惠崖将苏瑷竹的手拿起来,还给了苏瑷竹,至少做到了让它不要随便搭在别人的肚皮上。 这很不礼貌。 尽管那只手本来只是在王惠崖的眼皮上,至于为什么会到了肚皮,估计罪魁祸首是一只寒冷的手吧。 “不行就不行。干嘛把人家的手拿开,它在那里待的好好的。” 苏瑷竹跃跃欲试,想试着再放回去。 王惠崖这才发现苏瑷竹不就是面色红润,就连嘴巴,额,也很红。 他反应过来,问道:“你好了?” “是因为你抱着我,我才好的。”说罢,苏瑷竹挪过去,张开双手抱住了王惠崖的头。 她死皮赖脸地去蹭人家的脸,“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