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潇
些。” “对,说起瘦了,大母倒是想起,记得去年见着你还十分壮实,看来你忙着办案子忘记用餐吧?” 说着,叶老夫人看向冯嬷嬷,吩咐道:“去库房多取些营养的人参,及入冬时需要用的汤婆子,统统给少君准备好带到少君的棠松苑去。” “对了,也给瑶瑶另外准备着,以免那丫头找老身闹腾说偏心。” 冯嬷嬷恭顺有礼地点头应声后,便照吩咐去做。 叶江瑶只觉着当下不便再多留,就干笑了一声后,神情严谨,小心翼翼道:“大母,煜儿能不能先行一步?我有些事情需要找潇王。” 看到叶老夫人面上的笑容逐渐消失,转瞬变成了失落,叶江瑶的心里些许不好受,却又不得不这么做。 叶老夫人嗓音失落,冷着脸:“去吧去吧,看来还是公务比大母重要。” “孙儿过些时日陪您。” 叶江瑶刚起身,理了理衣摆,恭敬地朝叶老夫人作揖行了一礼。 叶老夫人又忽然叫住了他,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目带探究地道:“孩子,忙完你同妹妹一起过来看看大母吧。” 看到叶老夫人将信将疑的神色,她心下愕然极了,难道大母开始怀疑她是叶江瑶,根本不是哥哥本人? 她抿了抿唇,眼中划过一瞬心虚:“大母,孙儿定会陪妹妹一同过来,只是当下委实有要事在身急着见潇王,待事情忙后与妹妹协商一同前来可好?” 叶老夫人一愣,复又了然了。 “罢了,你去吧。”叶老夫人不甚在意地摆手,看着他离开,心中怅然万分。 尔后,叶江瑶快步踏出了院外,终于在郡公府大门口叫住了顾潇,还好顾潇未上马车,她急急凑上前,一脸焦促地道:“不知潇王可否听我几句话再走?” 顾潇原本心事重重的惆怅神色忽而变得一丝疑惑,不解问:“叶兄有何事?” 这么快叫上了叶兄?难道不是同叶江婵唤哥哥为二弟? 叶江瑶和煦温和一笑,眼底闪过一道狡黠:“我不妨敞开说亮话,庶姐所作所为毕竟是干系到了王府的名声,潇王可还记得我妹妹当日揭穿丑事之时有提过李探花郎自缢而亡之事吗?” 看到顾潇眼底的诧然,叶江瑶暗得意,又勾唇笑道: “实不相瞒,妹妹拜托我查此事,倘若凶手就是庶姐,潇王不念及与她夫妻一场,可念王府名声和皇族颜面吗?即便你我日后不是二亲之家,妹妹江瑶好歹与你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一场,潇王真的不打算替我帮一忙吗?不然,我将案子的真相告诉妹妹,潇王真不顾一二?” “别,叶兄你误会了。”顾潇倏然肃穆回头瞥了侍从一眼,待侍从牵着马车先行离开后,便对他客气道:“我已收到请函,只是我未必能帮得上忙,加之家事缠身没能给你回话,望见谅。” 叶江瑶低声叹息,勾起唇角,目光阴鸷道:“潇王不如直话直说,不过是与皇城司的人说上两句,只要将我的请示递给今上批准即可,有何难处?” 身为暮宗皇帝最为得宠的皇子,顾潇还有什么顾虑?难道他和顾烬尧一样,都不希望递交“云鹤楼杀人案”复审的申请? 难道真的如司徒纯所见,那日杀害哥哥的一群死士是顾潇部下,而顾潇今日这般推拉,不得不让人怀疑他真的是杀害哥哥的背后之人! 渐渐地,叶江瑶看着他的目光益发狠戾,吓得顾潇心虚地躲闪了目光。 顾潇面色白了一瞬,客气干笑了一声,淡淡回应:“难处倒不至于,只是父皇近日脾气不佳,怕是皇城司的人上奏此事后惹今上震怒,恐怕大家都要遭殃,我听闻云鹤楼一案是个小案已经移交刑部受理,为何你偏要翻案?何况这件事是顾烬尧负责,你这不是砸了父皇的用意?” “什么意思?”叶江瑶的脸色僵硬了起来,沉得越来越难看。 顾潇垂眸,也是几许疑惑不解:“我亦不知父皇何意,是顾烬尧请奏父皇给他实权,父皇答应让他管三司的小案子!刚好他就碰上了大理寺接管的云鹤楼杀人案,那是父皇准许他管的第一个案子,你却要翻案说这是疑案,父皇那么阴晴不定的人,谁敢这个时候碰钉子?” 叶江瑶浑身紧绷了起来,顾烬尧居然申请特权来管大理寺、刑部、京兆府的小案子,而今上批准他碰云鹤楼杀人案。 一切来的这么巧合?难道,杀害哥哥之人是他,不是顾潇? “叶兄?”顾潇轻声唤了一声。 叶江瑶回过神后,收起了话意,“若是你不愿意也罢,我自己想想办法吧。” 看到他神色颇有些失落,顾潇朝他示意,不解问:“叶兄极想办此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