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回 蒲校尉感恩柳艳 柳府丞惊喜有孕
,宽慰道:“母亲,女儿没事,可能还是那日酒饮多了些,过一日就好了。” 柳母坐到床沿上,道:“你才饮了多少?况且又过了这么长时间,哪还会是酒的事?可能这些日,你忙里忙外的,把自己给累着了。”又转身对可心道:“心儿,你让人去请个郎中来给大人瞧瞧。” 可心应了声“是”,就急急忙忙地出去了。 柳府丞道:“母亲,女儿没事,您又何必兴师动众的?” 柳母道:“女儿,母亲知道你没什么大病,但是小病不治也不行啊。有病早治好得快,你就听母亲的吧。” 有半个时辰功夫,罗侍从带着桂花郎中进来。柳母赶忙起身让开。可心搬来凳子放在床前,请桂郎中给柳府丞诊病。桂郎中诊着脉,只觉得脉相滑腻,不禁感到奇怪。诊完脉,又瞧了瞧柳府丞的面色和舌苔,又问了些病情,觉得也没什么大病,对老夫人道:“大人是操劳过度,思虑过重,袭扰了心经。并无大碍,只要吃两付药,再安心地养两日,就会痊愈的。” 柳母听了,心里踏实了许多,连忙道谢,并让罗侍从随桂郎中去取药。 柳府丞吃了两付药,病却不见好转,反倒还有加重趋势。一闻饭菜就呕吐。饮食骤减,精神也差了许多。柳母看在眼里,心中着急,埋怨道:“这个桂郎中,怎么诊的病?说两日能好,怎还这般?”于是又唤来罗侍从,让她去请甄郎中。 甄郎中来了,柳母向甄郎中讲了柳府丞的病情,然后请她为柳府丞诊病。甄郎中将手搭在柳府丞脉上,立觉脉象奇特,皱了眉,仔细的诊。诊了片刻,甄郎中边诊着脉,边瞧柳府丞的面色、口唇和舌苔,然后似有意无意,慢条斯理地问:“大人近些日是不是挺劳累?” 柳母站在一旁,道:“可不是?整日里不是忙府中的事,就是要到佛仙殿工地,两边不停地跑,能不辛苦吗?” 甄郎中又问:“大人近些日是不是思虑过重?” 柳府丞想:近日总为李友朋留居女儿国的事劳心费神,思虑能不重?道:“总有不如意之事,思虑是难免的。” 甄郎中又问:“大人前些日有没有受到过什么惊恐之事?” 柳府丞思索后道:“没有呀?没遇到什么惊恐之事。” 柳母惊讶地道:“甄郎中,你是说有妖魔作怪?” 甄郎中笑了笑,道:“没有,没有。老夫人,我只是随口问问。” 甄郎中又问柳府丞道:“大人多久没来红了?” 柳府丞想了想,道:“我也记不太清了,最近一次好像是六月中吧。” 甄郎中听了轻轻地“嗯”了声,又问:“大人平时来的正常吗?” 柳府丞道:“平时挺正常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次却隔了这么多日。” 甄郎中诊完脉,将柳府丞的胳膊轻轻放好。柳府丞道:“甄郎中,本府没啥大病症吧?” 甄郎中敷衍道:“大人请安歇,没啥大病症。”然后慢慢站起身来。 柳母站在一旁,一直注视着甄郎中。见她诊完病有些为难的样子,便知她有些话不好直讲,便对她道:“甄郎中,请到外厅说话。” 甄郎中心领神会,点了点头,随柳母来到外厅。柳母问:“请问甄郎中,大人的病症如何?” 甄郎中听到问,皱了皱眉,一副很为难的样子,但却没有说话。 柳母道:“甄郎中有话不妨直讲。” 甄郎中道:“老夫人,依本郎中看,大人身体并无大碍,但至于是什么病症……”甄郎中犹犹豫豫,没有再讲下去。甄郎中刚才诊出了柳大人是一喜脉,又问了两月没来红,更加证实柳大人现已有身孕,此症状是早孕反应所致。但她不好明说。因为,此时才怀孕不合女儿国常理。甄郎中刚才问柳府丞以前有没有受到惊恐之事,其实是想问她有没有被外国的工匠□□过。可柳大人否认有此事,那定是与外国的工匠有通奸行为了。但她身为女儿国官员,做出这种事,有辱官员形象,违反了女儿国律令。她怎敢讲?于是,又颇有为难的道:“老夫人,本郎中才疏学浅,医术不精,确实难以断定。还请老夫人另请名医吧。” 柳母听了,心想:你甄郎中就是女儿国的名医,你若看不透病症,还能请谁?不会是看透了病症不好讲吧?看她刚才那表情也象这回事。于是道:“甄郎中,你是今世华佗,哪有看不透的病症?是不是你有什么话不好讲?请你切莫顾忌,有话不妨直说,也好及时医治。” 甄郎中见柳母甚是担忧,又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不好再隐瞒,犹犹豫豫地道:“老夫人,大人并无大病。大人只是、是……”她还是没敢讲下去。 柳母见甄郎中如此为难,忽然想起刚才听女儿讲已经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