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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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不像作伪，褚玉宣不动声色地引导:“你说什么，难道你是故意来到香月楼的。”

徐成毓不接话:“你继续。”

徐陆川的来历成迷，至少翻遍户籍，找不到相关人。又知道他在某些人眼中，无所不能，成真炉只是其中一种手段。

听闻，他能用银子生银子，金子生金子。能让傻子一夜之间开窍，也能让正常人一夜之间疯癫。

“徐陆川本是些地方权贵的座上宾，有家族相互遮掩引荐，名声居然还不错。但是，很多跟风的江湖骗子，利用徐陆川的名号骗钱，骗命。”

褚玉宣意有所指地看了徐成毓一眼:“再加上湖县那件惨案，徐陆川挂上号。他需要对枉死的孩子们负责。

“或许正因如此，他开始隐藏身份，行踪不明。甚至主动来到京城，接受某些高门大户的庇佑。”

“毕竟名声在外，祁娘请他为慧娘治病，也是情理之中。可祁娘带回来的人怎么是你。”

徐成毓当做没接到他怀疑的眼神，有些不解:“祁娘一个乐娘，为什么会请得到徐陆川，他不是非权贵不动步？”

“那是因为我有意给祁娘大笔钱财，放任她去寻……”褚玉宣也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咄咄逼人，说出压在心底的怀疑:“我真的很好奇，徐成毓，你是什么身份？如果往这个方向思考，你现在应该被抓去审问。”

“我可不可以设想，你也和钟富家风水师一样，受人指使。

“徐陆川为了不露面，派出你接触祁娘，参与到慧娘失踪案里。甚至你已经探出我是谁。”

褚玉宣对徐成毓的怀疑，与日俱增，比李大人更甚。所以不惜贴身监视，顺便把徐成毓竖为探案的靶子。

只是，无论怎么试探，或者如何放任其发展。徐成毓都一副坦坦荡荡的样子，甚至看起来，她也是真心为慧娘，为案子。

有一瞬间，徐成毓也在怀疑自己。她左右看自己的手，小时候的烫伤，写字磨的老茧，全部都在。

再摸摸自己的腰，穿越时，腰上被捅了好几刀。穿越后，伤口恢复如初，血也不见。

徐成毓苦笑，什么徐大师，我只是一个想回小镇警察局工作的平凡女孩罢了。

做人留三分地，如果她对褚玉宣和盘托出。第二天，恐怕会成为异端，被囚禁起来，物尽其用。

“我无法告知你，我从哪里来。因为我真的不记得，我不记得我在这个朝代的前二十几年，是怎么过的。”

褚玉宣盯着徐成毓的眼睛，直觉她说了假话，但是，又直觉她是发自肺腑的不记得。

“你……”二人的谈话，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

可现在，徐成毓穿着裙装，褚玉宣也是便服，都没有装扮，怎么见人。

徐成毓从椅子上跳起来:“会是谁找到这里？我先涂个脸，还是我给你涂？”

褚玉宣打开一边柜子:“别急，你干脆带着帷帽去应门。纱帘一遮，用女声说话，称自己为小丫鬟。”

“可以。”

不多时，徐成毓准备周全，走到院门前轻轻拉开一条缝。

敲门的人，居然是承恩侯府孙管家。她屈了屈膝，轻声问道:“来者何人？”

“姑娘，我是承恩侯府的大管家，和你家徐大师相识。我家老爷让我送来拜帖。明日的宴会，二小姐请徐大师亲至。”

徐成毓双手接过请帖，主动送客:“好，我会交给徐大师。请孙，请管家慢走。”

把红请帖放在桌中间，徐成毓摘下帷帽:“我看过了，今晚承恩侯府的宴会，主角是慧娘。看来承恩侯要正慧娘的身份。”

褚玉宣抿抿嘴，承恩侯府办晚宴的消息，他早有所耳闻。不过他没料到承恩侯会请徐成毓。

上次的私人晚宴，承恩侯已经感谢过她。这一次明显是权贵的聚会，徐成毓掺在其中，不伦不类的。

徐成毓原本兴致勃勃，她可从来没见过古代的宴会。只是看褚玉宣下拉的嘴角，她有些拿不准。

“褚玉宣，我应该去吗？如果不能，我就回绝了吧。”

褚玉宣打开请帖，仔细翻了翻:“咦，这封套夹层怎么有字？”

把封套小心撕开，两个脑袋凑在一起看。

「慧娘请您一叙」

徐成毓有些讶然:“她怎么？那我定要去见她一面。褚玉宣，我们早点化妆过去吧。”

没有先问，反而默认他也会一起去。看来有些事，她已经心知肚明，褚玉宣点点头。

“既然是宴会，我们也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