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俊美的男人
no。 美好的样貌会给观赏者美好的体验,但不能当饭吃。 啊,其实话也不能说死。 以前她有段时间在大学的小吃街租了个流动摊位,卖鸡蛋灌饼,边上是个卖烤串的,摊主是个年轻的男生。 男生长得标志,穿着打扮也很讲究,个子又高,乍一看跟明星似的。 所以即使他的烤串没有特别出彩,即使他比别人卖的还贵一些,摊前也是大排长龙,叽叽喳喳围满了小姑娘,每天都能提前把货卖光。 其余人只有羡慕的份。 ...... 两人正整理着剩下的彩带,就听前厅有动静,原来是盐母回来了,大嗓门的喊着:“...哎,没人在吗?大门怎么开着?” 余幸疑惑道:“前面没人吗?” “没有哇!” 盐母大咧咧说完,又紧张起来:“是不是进贼了?” “那倒不是。” 她摇头:“先前有位客人在吃东西,如果没人,说不定是已经离开了。” 一边说着走到厅里去看,果然,座位上的人已经不在了,盛着炸小鱼的笸箩也不见了。 只剩奶牛猫蹲在桌子上喵喵叫,似乎是在控诉一般。 盐芳芳也进来,吃惊道:“老板,他是不是没给钱?” “没给就没给吧。” 余幸道:“说不定真是凌老板的朋友呢,权当请他吃了。” 事实上,只要这人不要三番两次挑战她的小心脏,就算白吃白喝供着他也愿意。 三人将屋内简单的收拾了一番,便在棚子里支起小桌准备包可新饼,馅儿料都是早准备好的,做了枣泥花生和猪肉三个口味的。 这种饼包起来不难,但还是有一定技巧的,余幸学东西快,三两下便做的有模有样,整齐的码放在案板上。 做好的可新饼要放在平底鏊子上,用猪油慢慢的熥熟了,表皮酥脆金黄色,然后在干净的笸箩里晾着,能存放好几天。 什么时候吃,随时加热就行。 新做好的饼很香,可余幸着实是没有胃口,今天这一整天下来,又是疲倦又是受到惊吓,实在是累的狠了。 强撑着吃了一个之后,便回房间去睡了。 ...... 第二天早上昏昏沉沉之间,似乎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在她脖子边上蹭来蹭去。 余幸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挥手:“——大花,别闹。” 但并没有什么作用。 “大花,别.......” 话还没说完,她猛地睁开了眼睛,转脸看去,一张花猫脸。 “大花?!” “喵。” 猫叫了一声,仍然是专心致志的舔余幸的胳膊,昨天被热油溅到了,现在还留有一个小小的深色暗疤。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扑腾的翻身坐起,两只手掐着猫的腋下将它提到眼前,翻来覆去左右的看。 花色样貌都没错,脖子上挂着的蓝色猫猫头也对得上。 “你自己找回来的?” “喵。” 余幸喜出望外,紧紧将猫抱在怀里,深深的吸了一大口,一时之间竟然有落泪的冲动。 好在是平安,好在是没出事。 但正如孩子闯祸后跑丢又回家,惶恐害怕之后,火气就上来了。 “说!昨晚干嘛去了!谁准你到处乱跑不着家的!” “喵。” “把你绑起来!栓桌子腿上!” “喵。” “看你蹭的这一身土,去哪儿疯窜了?眼里还有没有我!” “喵。” 大花用脑袋蹭蹭,轻巧的跳下床去,伸爪指向小灶台的方向。 要吃饭。 余幸:“......” 生气归生气,还是心疼居多。 从昨天跑丢到现在,说不定都没吃东西呢,毕竟是家养的猫,跑出去外面也适应不了,更勿论和别的野猫抢食。 说不定昨晚上就被追逐驱赶了一夜,好容易才找回家来。 肯定是饿坏了。 她当然不知道昨天这家伙自己吃了一整个笸箩的炸小鱼,这会儿只是馋了想找什么香香嘴巴而已。 认命的下地穿鞋,去找看看有什么趁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