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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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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荣耀做真正的娼/妇,只要他爱她。

可郑王比季公还要更为吝啬。

他平静地走到攸宁的跟前,抬起手抚上她的额头,轻声问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郑王的语调轻柔,就好像这些天的乱事一件都没有发生过,他们的生活又回到了开始时候的模样,唯有他手背上的血痕狰狞,昭示着时间的流逝。

攸宁突然觉得嗓子很干很难受,郑王的血仍然凝滞在喉间,让她说不出话来。

药劲还没有完全褪去,她的手指虚软,连抓紧身下的锦被都做不到。

身体就好像被放在了摇晃的小舟上,只能随波逐流。

她已经没有任何可以把握得住的东西了。

见攸宁垂着眸子久久不言,郑王也没有不耐的意思。

他动作轻柔,将她抱坐在膝上,执着汤匙,一勺勺地喂她吃肉羹。

攸宁的眼里没有神采,她像是提线的木偶般张开唇,慢慢地咀嚼吞咽着珍馐,美丽的脸庞上没有分毫的生气。

那样的神情足以令常在前线杀敌的军士都感到恐惧。

但郑王却好像没有留意到一样,在她用完晚膳后,低声地夸奖道:“今日没有挑食。”

绝对的控制和占有会让他变得平静。

但攸宁还是不能理解,为什么在她出逃的事发生以后郑王还能这般平静。

思绪是乱的,可她又没力气再思索更多。

攸宁靠在郑王的肩头,任由他一件件脱下她的衣衫,将她抱到注满热水的池中。

水池里洒着的都是她最喜欢的花。

花瓣零落,湿润柔软,泛起透骨的香气来。

郑王的唇扬起,他轻声地逗弄着攸宁:“旁人此时都在好好地温习功课,少君却在这里……,当真是放/荡至极。”

他喜欢假意扮成她的先生,施加惩诫,或者给予奖励。

这同样是种变态的占有。

因为谁都知道攸宁的老师是赢孙,他曾教导过她多年,虽然并没有带来什么收获,现今郑王连她的过去都要剥夺。

但攸宁只能勉强听清郑王的话语。

她的心神正在被另一件事给占据得满满当当。

攸宁的脸颊潮红,她难捱地攀上郑王的脖颈,滞涩的喉咙终于被捣开,发出颤抖的低吟与呜咽声,丝丝缕缕,像是暗处的花香。

明明跟以前是一样的。

但她突然不太能够接受,想逃,想离开。

脚踝被攥住的时候,攸宁禁不住哭了出来,她的哭声细弱低哑,即便掺染上了甘意,仍旧是那般的可怜。

受不了。她受不了。

无论怎么麻痹自己,她还是受不了。

再多的权势又如何?再好的锦衣玉食又如何?攸宁还是想要自由,想要像个人一样地活着。

这是多么简单的事,但作为郑王的禁脔却是永远都不可能实现的。

攸宁哑声说道:“我受不了,我受不了。”

郑王将她的绝望封在了唇间,深吻带着掠夺的意味。

——也带着一种回避的意味。

他柔丽的眉眼低垂,长睫在眼睑上洒落浅金色的阴影,竟是有些怜悯的色彩。

“别怕,攸宁。”郑王声音很轻,低得要飘散在花香里。

他怎么能用这么柔软的腔调跟她讲话?

攸宁颤抖了一下,旧的痛苦褪去,心魂深处生出的是新生的痛苦,而后者远比前者更为危险,更令她感到恐惧。

渐渐地,潮水开始上涌,用无边的快乐淹没了攸宁的绝望与最后的挣扎。

她的眼眸失神,手指也失力地垂落下来。

沐浴过后,攸宁满身都是香气,苍白的面容也染上了绯色。

她看起来很好,美丽精致,就像一座尊贵的玉像。

只是不太像个活人。

郑王临时有事去了前殿,女奴小心翼翼地引着攸宁进入到床帐内,战战兢兢地说道:“少君,王上说您困倦了,先歇息吧。”

为她盖好锦被后,她们无一人离开。

直到攸宁熟睡过去。

可是她真的困倦了吗?

*

前殿并不如攸宁想象得那般平静,甚至可以说充斥山雨欲来的压抑。

那个悬在郑王心底经久的疑惑,终于有了答案。

它来得时机真好,甚至可以说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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