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
了什么,目光深邃。 后半夜,雨声渐渐小了,沈明嫣轻轻放开手,白布上尚余干涸的血迹,只是好像伤口已经凝固住了。 还好那刀伤不深,又并不算大,否则裴倾今日恐怕真要死她手里了。 她这般想着,不免又想到前世,前世她可在京城,并未出京,那裴倾又是怎么活下来呢? “裴大人,若是今日不是我在这屋中,又该当如何?” 她忽然出声询问,裴倾有些意外。 只是这位沈三姑娘让人意外之事不只这一桩,他于是只是从容回答:“那裴某留着一口气,等人来救。” “你就没想过自救?” “怎么自救?”裴倾反问。 沈明嫣本能就想反驳,可她又忽然反应过来。裴倾瞧着并不是什么会武模样,他又受了伤,知道有人要杀他,除了躲起来等着,还能怎么办呢? 可裴礼谢罪不是他的贴身侍从吗?怎么会让自家主子受着伤流落在外? 沈明嫣刚想开口再问,谁知忽然外面传来一阵沉闷脚步声,紧接着,方才那些衙差的声音便又传了进来。 “既是这么晚还亮着灯,姑娘想必还未休息,不知是在做什么?可是遇到贼了?” 他们竟然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