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
……疼……” 池榆已经完全顾不上刚才的想法了,只求着晏泽宁饶过她。谁知晏泽宁变本加厉,手指勾得越发重,池榆笑得花枝乱颤,眼中闪烁着泪花。 “师尊……求求你……” 池榆嗓子已经哑了。 晏泽宁压在池榆身上,渊黑的瞳孔印着池榆色若春花的脸,他的声音带了点威逼,“求我什么?” “求你……求你……”池榆好不容易歇口气,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求你……” 晏泽宁低头,发丝垂落在池榆脸上,微微偏头,手上的动作也停止了。 “求你——” 池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将被子扯到晏泽宁头上盖着,使劲推翻了他。自己顾不上穿鞋,跑到离床十来米的地方。这才转过头叉腰对着晏泽宁说: “求你个大头鬼。” 说完转身就跑开,跑了几米,又撞在一个冰冷的东西上。 池榆抬头看去,悻悻退了几步。 师尊的脸真冷。 “对不起,师尊,我错了。” 晏泽宁眉头微皱,“地上凉,不要动了。”他抱起池榆,往床上走去,池榆乖乖待在他怀里,抓着他的袖子,不敢乱动。 他将池榆放在床上,对池榆使了个清洁术后,将手放到池榆的衣带上。 池榆吓了一跳,忙按住晏泽宁的手。 晏泽宁附在池榆耳边,“只是替你宽衣而已,不做什么。” “可是……” “我们现在不是在谈恋爱吗,这一点亲密都接受不了吗?宸宁,你得慢慢习惯。”晏泽宁扯掉了池榆的腰带,池榆衣襟敞开。他继续道:“你也可以试着解开师尊的腰带。”晏泽宁捉住池榆的手,往自己的腰探去。 池榆被晏泽宁这一系列行为搞懵了。 就算是谈恋爱…… 速度也不能这么快啊。 到底谁才是现代人? 池榆被晏泽宁带着解开了他的腰带,里面还有一层月白色的中衣。 晏泽宁对着池榆微笑。刹那间,池榆感到冰雪消融,春风拂面。 晏泽宁温柔说着,“会解了吗?宸宁,这一次,自己来好不好。” 池榆咽了咽口水。 她真的……顶不住别人特别温柔的对她,特别是长得好看的人。 她脑袋晕乎乎的,整个人飘飘然。 糊里糊涂就自己解开了晏泽宁的中衣。 等到池榆反应过来时,晏泽宁已经替她解开中衣了。 两人都只穿着亵衣坐在床上。 池榆裹着被子,小心问着:“师尊不回自己的洞府吗?” 晏泽宁扯掉池榆的被子,将池榆搂在怀中,“师尊就在此处歇。” 池榆盯着被子,“那我去隔间睡,这个床就让给师尊了。” 晏泽宁灭了烛火,洞府里顿时一片昏暗。 “你陪师尊一晚。” 晏泽宁将池榆按在床上,自己也在床上歇了。两人同床共枕,晏泽宁握住池榆的手,将手搭在池榆腰上。 感觉池榆全身紧绷,晏泽宁轻吻池榆的发顶,轻声道: “是不习惯睡觉旁边有人吗?” “师尊其实也不习惯,但一想到身边的人是你,就会想抱得更紧些。” 晏泽宁贴了上来,将池榆搂得更紧些,池榆只感觉后背凉丝丝的,脖子也在被人轻柔而细密地吻着。 “师尊能遇见你,真是太好了。” 池榆五官拧成一团,身体绷成一条直线。 虽然很感人,但是…… 对不了,师尊。 池榆一脚把晏泽宁蹬下了床。 晏泽宁滚到地上。 池榆直愣愣看着头顶,“我脚抽筋了,师尊,我今天晚上会一直脚抽筋的,你还是不要上来了。” 池榆睁着眼睛,一个时辰后,她实在扛不住了,才挣扎着睡去。 晏泽宁一直躺在地上,等到池榆睡去,他才捂住脸低低地笑了出来。 “宸宁啊,你真是……软硬不吃。” …… 夜色渐深。 丝状的黑影渐渐聚集在床榻上空,凝成了人形,片刻后,这人形逐渐清晰,赫然是晏泽宁的样子。 晏泽宁躺在地上,语气冷淡,“看来又要去筑净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