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
这黑影聚成的晏泽宁气质邪佞,它视线垂落到床榻上的少女,用几乎算得上是下流的目光,将少女从头至尾舔了一次又一次,眼中浓稠的玉念快要流淌出来了。 它趴到床榻上,侧脸贴着池榆。接着,它眼球骨碌一转,盯着躺在地上的晏泽宁。 “过来吧。” 晏泽宁眉头一沉,伸手一击,打散了黑丝聚成的自己。 这黑丝消散后,不久又聚到晏泽宁周围,用的还是晏泽宁的脸。 “嘻嘻嘻,为什么不过去。” “你不是想她想得夜夜发疼吗?” 它贴到晏泽宁耳边,“你不是想要(入/肉)烂她吗?正好……正好啊……她求你的时候,你不是就在想这个吗……” 晏泽宁掐住了它的脖子,它的眼中闪烁着肮脏的玉/望,晏泽宁眼中是深不见底寒意。 它瞪大眼睛,嘴角上扬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 “晏泽宁!你该不会以为自己什么正人君子吧!” “你以为你晏泽宁跟晏家那些人有什么不同。” “清冷、不近女色……哈哈哈哈,别开玩笑了。” “你们都是一样的,是那种银秽、下流、污脏之人。” “你一个两百多年阅历的男子,低三下四去哄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与你肌肤相亲、交颈而眠,其间的心思,恶心透了……” 晏泽宁眸色渐深,没有反驳。 他不由得想到他年少时看到的宴会。男人们、女人们,像牲畜般缠在一起,那时觉得恶心的画面,如今想来,那些人的面孔都变成了他与池榆,池榆狰狞的脸、痛苦的脸、压抑的脸、欢愉的脸,无论池榆脸上是什么表情,他无一例外,都觉得美极了,勾魂夺魄。 黑影继续道:“嘻嘻嘻,白莲花——那些人叫你白莲花。” “可你这朵白莲花,终究还是情/玉而烂泥里长出来的,哈哈哈哈哈。” 晏泽宁想到深处,吐出一口血来。血从喉间不停溢出,他的亵衣上绽了十来朵血梅。 直到晏泽宁服下一瓶静心丹,才止住了血。 随即,他一把捏碎了黑影。 垂眸想着。 他已经快要维持不住元婴了,得在跟宸宁成亲前,把晏家全部给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