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与“花泽类”
> 她听完后似懂非懂,眼见着辛予舟吸收、理解得那么快,她的确有一小丢的挫败感,但当下搞懂知识才最重要,面子什么的根本不顶用。 “是我的问题,”缪煦用笔帽那端随意点了两下习题册,垂眸思索了几秒,抬眸对她说:“这样,你把对这道题所有的想法都告诉我,包括对题目的理解,能想出的每一个步骤……” 她有些懵懵的,虽然要暴露她作为数学学渣“惨不忍睹”的做题过程,但还是老老实实说出来。 缪煦很快指出她逻辑上的问题,针对她模糊不清的点各个击破,用她能理解的思路重新梳理整道题,这一遍她豁然开朗。 跟他做了一学期零一个多月的同桌,他给不少同学讲过题,但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耐心细致、不厌其烦,难道这就是身为学神同桌的“特殊待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