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 少年穷16+17+18 对于王家……
直气壮地说着歪理,认为两个人曾有同府而居的情意,就算是稍微走得近些,只要问心无愧,也没甚不可,谁要是觉得有问题,那就是那个人的心是脏的,这才看别人的举止是脏的搞得萧逸容很无奈,逼不得已,只好捏着鼻子不惜自侮,承认了“是萧某的心肮脏,还请贤嫂高抬贵手。”
就这,都没能约束得住她,最后实在是没办法了,他只好做了一回背后告密的小人,暗示了一番袁玉庵种种事迹。一则希望他管束一下王尔,二则,身为好友,本来也不应该知而不告。
结果再再次让人抓狂,令他完全没有想到的是,这件事情被袁玉庵知道后,给出的反应却全不在萧逸容的预料内。
他不仅对王尔依然和颜悦色,还道,“只要萧兄不介意,我是不会介意这种事的,人生短暂,本就该及时行乐,何必太过拘泥呢”
对萧逸容,他也是言辞轻浮,称赞王尔说“此妇大有意趣,奔放骚媚,不似表面上看上去的寡淡,只要贤弟看得上,某愿与贤弟共享。”
搞得萧逸容狼狈不堪,更且畏之如虎,只好减少了与这对奇葩夫妻的来往,就连本来意趣相投的袁玉庵,也一视同仁,直接疏远了。
而事情传到了王尔的耳朵里后,她虽对袁玉庵并没有多少感情,满脑子也都是任务、和所谓的“男主”,但被自己的夫郎这样对待,全无半点儿珍重,也还是令她接受不能。
如此,光他们两夫妻彼此就有的闹的了,倒也算是给了萧逸容一个喘息之机。
缘分到这里还没有完袁玉庵夫妻比他还要早四天回来,如今也在建康城内
因此,这回到建康来,虽然萧逸容也买了自己的宅子,但王祎之邀请他到王家小住时,他还是迫不及待地就去了。
无他,据他所知,那个堪称“疯狂”的王尔,在王祎之这个伯父的面前乖得像个鹌鹑,必然不敢造次待在王祎之的眼皮子底下,让萧逸容还能有点儿安全感
只是他来得不巧、或者应该说是来得也巧他登门的时候,正赶上王珂住到谢家去住的半个月,因此安顿下来也有多日,未得一面。
比起从前来,他如今已是不可同日而语,若是仍住在那个小小的容止院,未免就有些不匹配他这三品大员的身份,好在琅琊王家大业大,也不至于放不下一个他,如今便是住在左边的一个独门独户的小院子里,既有角门与王家通,又有自己的大门,可以说既考虑了方便性,又不失亲近,光是这一个小小的住所的安排,就可见是用了心的了。
总之,萧逸容就这样暂时安置下来了。
这日
萧逸容本是有东西要添置,准备自己的大街上去走一走逛一逛,在出门的时候却是一个不妨头,差点儿和一位身穿青色衣服的妇人撞在了一起。
他急急退了两步,连忙与对方致歉。
乌衣巷也是“往来无白丁”的,能出现在这里的,就不会是凡俗,因此并没有什么不和谐冲突发生,那妇人也是个知书达礼的,行事大方,开口带笑,听了他的话连忙赔罪,说都是她光顾着向地上看,冲撞了郎君。
对方虽然一直低着头,看不清长相,但萧逸容听她说话声音耳熟,不由一愣,有些失礼地在人家脸上打量了两眼,微微有些不确定地道“静姝”
那小妇人这才抬起了头来,也向他脸上打量了两眼,有些惊喜地道“萧大夫是听人说您回建康了,没想到这么巧,在这里撞上了”
萧逸容连忙摆了摆手,“什么大夫不大夫的,你也太肯客气了。你怎么在这里”
静姝被他一问,脸一苦,叹气道“还说呢方才风大,女君的帕子顺着车窗被卷跑了虽说一个帕子不值什么,但到底是女君的私物,不想被外人得去,又不想惊动太多人,便让我出来顺着路找一找,希望能找到我光顾着低头找帕子了,没看到您,差点儿撞上,都是我的不是”
萧逸容反应了一下,才知道她口中的女君,说的不是故去的谢夫人,而是王珂。
压下了心里一时间上涌的不是滋味,萧逸容回身带上了自己的门,温和道“不要紧,不如我同你一起找吧,两个人还能快一些。”
静姝连忙应了一声,笑得挺开心的,一点儿也不像六年前抱着琴来见他时的那副横眉冷对。
两个人一时无言,都低头找起来。
静姝方才都没有理清楚自己是怎么想的,女君丢了帕子的事情,她一下就吐噜出来了。
如今冷静下来了,但再细想想,又觉得说就说了,也没什么不好。
别说光是一个手帕子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有什么大不了的,那也
王珂与谢子璋婚后感情不错,虽不是一上来就浓情蜜意,两个人都是洒脱之人,也做不到浓情蜜意那一套,但举案齐眉彼此敬重总是有的。
但成亲半年后,谢子璋开始暴露本性,总是去寻花觅柳,倒像是在外头有了第二个家。
一开始,王珂还不太高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