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山鬼娃娃

小不喜欢和女孩玩儿，喜欢跟着男孩们扎堆的姑娘，齐耳短，乱哄哄丝，一根橡筋扎起歪歪扭扭的羊角，大喊大叫找寻刚才的孩子，都以为是和众小伙伴们不和的李洪。1tp

提起李洪，想起昨夜之事，明洁忍不住想到附身李洪父亲身上的鬼婴，别人看不见，自己可以看到，如若大白天见鬼，老人们都说活不过三日，虽然明洁不是很怕，也不太相信迷信之说，大人们都喜欢编造谎言哄骗不听话的小孩儿。1tp

芦苇丛旁的乱石堆，一群野鸟飞过野鸭湖，明洁明显感觉到异样的气息，但是明洁不敢过去，害怕看见不该看的东西，大脑袋，身体似蚕宝宝臃肿，牛眼睛布满黑色血管的鬼婴，乱石背后比鬼婴更浓烈的黑气，此刻想起明洁忍不住后怕，不会又撞见鬼了。1tp

小心翼翼转过乱石滩，岩石上蹲坐的小孩，流淌的黑烟环绕，很显然不是人，难怪刚才刚觉到一阵阴冷，大夏天，冷飕飕，原来是传说中的鬼出现了。1tp

小红珠追过去，伸手拍小男孩后背：“抓到你了，还我们鱼，偷东西的小贼。”1tp

眨眼不见了小男孩，扑了一个空，小红珠摔倒，趴在岩石上，看见半条吃剩下的生鱼，吓得脸色微变，彷徨张望，刚才的小男孩不见了。但是明洁却盯着黑烟缭绕的地方，小男孩落入草丛中，阳光下，不见影子，更加确定这男孩并非人类，白天出来活动，行走阳光下，极有可能是传说中的厉鬼凶煞。1tp

小鬼并没有伤害任何人，而是选择离开，飞过芦苇丛，跟随移动的云影，飘向北面的深谷，别的孩子看了一眼，明洁却看的清清楚楚，乘着看不见的黑气飞行，简直太离谱，乎明洁的想象，原以为只有夜里才会见鬼，大白天见鬼，好奇心让明洁很像知道刚才的孩子到底是鬼还是人。1tp

最近怪事连连，明洁也越来越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村里人传说绍云有鬼眼，傍晚时分，传说绍云好多次都看见死去的老人回来，或者预言看见哪家哪村即将离世的人飘过村外，都说那儿是死人的必经之路，特别七月，绍云奶奶都不让绍云晚上出门。1tp

老人们都传说鬼魂大多晚上才出来，可是明洁也有白日见鬼的时候，而今天看见的小娃娃更加离谱，无缘无故出现又随一阵风远去，向着深远山谷中飘去，步行也不留任何脚印，令人匪夷所思。1tp

深深吸口气，难道自己也拥有鬼眼，连连眨动睫毛，转脸看绍云说道：“小云，鬼是什么样子？”1tp

刚才生的事情已经让孩子们毛骨肃然，明洁向绍云提起鬼的样子，吓得一群孩子直哆嗦，绍云连连摇头说道：“小洁，你干嘛！我奶奶说了，白天不可能有鬼出来活动，刚才的小孩儿也不可能是鬼啦！”1tp

明洁转身指着满地的鱼骨，烈日之下不留影子，一阵风过后无影无踪，出现在远处的山道上，明洁哼哼，拉着绍云问道：“如果不是鬼，难道是妖怪？”1tp

“哈哈，小洁你真逗，世上哪儿有妖怪嘛！”1tp

明洁一瞪眼，踢一脚小浩东说道：“不是鬼也不是妖怪，怎么可能长那么大颗脑袋，肥嘟嘟的身体，手脚指甲都是黑色，满口的乱牙，舌头也好长，你说是什么？”1tp

小梅被明洁越来越夸张的说话吓得快哭了，脸憋得通红，站在太阳下，明洁捡了石子扔向水面，一连串的水花，石子沉入河水，明洁转过来对绍云说道：“听说特殊时刻鬼也是能白天出来的啦！”1tp

绍云接话说道：“不可能，又不是七月十五……。”1tp

明洁指着绍云说道：“我就说嘛！鬼也能白天出现，有些特殊的地点，如老槐树下，特殊的老房子，如李洪家的祖宅老屋，恐怕好多人都白天见过死去的鬼魂吧。”1tp

小梅哭了，怯怯说道：“小洁别说了，我妈生病的时候，也见过李洪家老宅门前，他家死去的爷爷坐在门口吸烟，后来我妈就不让我去李洪家门口玩儿了，怕我撞上脏东西生病。”1tp

小绍云拽小梅衣袖，脸色暗淡，可见明洁的推断不错，以前为什么绍云回家从不走村里的古宅老道，原来是有原因，特别绍云的奶奶，村里远近闻名的神婆，附近村寨经常有人请去帮忙念经治病，老爸从来不信说绍云奶奶是鬼神迷信，而老妈又相信绍云奶奶通神可驱除鬼魅缠身，信封鬼神行善积功德。1tp

轻轻吸气，明洁闪动黑色灿烂的大眼睛说道：“世上有神仙吗？”1tp

面面相觑的几个孩子，不明白明洁为什么这样问，也不知道如何回答。1tp

小海涛大声喊道：“神仙当然有啦！我们家的神台上供奉着好多神仙呢！”1tp

小红珠反驳道：“胡说，神台上的都是画像，根本不是神仙。”1tp

小海涛咬着嘴唇说道：“不是神仙又是什么呢？我妈妈天天都给神仙烧高香。”1tp

望着明洁的一双双眼睛，无人再说话，想要知道明洁要干嘛？最近村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