璞玉
的话:“适当……沈掌印,哀家在你心里,就是个需要时时刻刻保护、监视的花瓶吗?” “娘娘不宜妄自菲薄,”沈鹤亭察觉到花纭的状态不对劲,心知自己把她惹恼了。他缓和神情,解释道,“宫中人心难测,娘娘不可随意轻信他人。燕王殿下目的未明,娘娘不能就因为跟他聊得来就选择相信他。奴才适才确实有冒犯燕王殿下的不敬之语,但那也是为了娘娘着想,他心无欲念也罢,若真是个利欲熏心的野心家,您小心被他当枪使。” 花纭抿起嘴唇,固然沈鹤亭忠言逆耳,但她听着就是觉得心里不舒服。她不是瞎子,李怀璟跟她说的每句话,字字句句皆出自真心,她无论如何都不能顺着沈鹤亭将李怀璟想象成居心叵测的小人。 沈鹤亭也大致猜出来花纭在想什么,他心知说不动有主意的倔师妹,失望地泄了口气:“奴才想起司礼监还有要事没处理,就先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