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损麒心护征程(上)
中。 这种感觉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了,也许她和他之间的感情,更像是母亲和刚刚独立的儿子。 或者,仅是主人和忠心恋家的宠物? 摸着那件叠着整整齐齐之前在民宿表白之夜穿过的毛衣,她有点茫然,也有点怀念。 “无所谓,输呗,重新再来。但是绝对不可以连累你。” 当初他避免把自己卷进这场仅是休眠的战争,对一手苦心经营的多比即将到来的毁灭前途看得轻描淡写。 可是在眼前上升空间一片光明的大好时期再被夺走,恐怕他伤的就不只是一点皮肉了,而是整个精神状态。 除了证明自己的全部事业,还有依靠取暖的她。 明天的路,到底该怎么走呢? 屋里仪器的嗡嗡响声打断了她的回忆,忍不住站起来,凑到门上的小窗悄悄朝里瞧去。 身上换了洞巾的他仍然屈伏在病床上,由于身体前后都有伤,无法平躺和俯卧,医生只能在侧面举着灯匀速照射。 缓缓涂刷在胸前的红光,像被乌云层层遮蔽的太阳,欲将深色的淤血穿透散尽,重新赋予心房强韧的力量。 盯了一会感觉眼睛发涩,她又回到了座位上静静地等候。 双臂交枕在垫着毛衣的膝上,如伏案思考的她内心充满了矛盾。 帮,肯定要帮,问题是怎么帮? 实在帮不了的话,还有没有弥补的办法?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