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得道,全家飞升
话音刚落,刚被放下马的非悔又被田渊柏生生提溜上了马。一种惊恐,但又不敢出声的表情从她脸上浮现,被裴萱萱看到后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不是吧,大哥,我刚下马......” 非悔实在遭不住了,只想求裴萱萱能收留她,毕竟,不知为何,她躺在她的怀里总有种莫名的舒适与安然,就好像,她是一个认识了许久的故人。 可惜裴萱萱虽怜香惜玉,但不多,她对着非悔装出自己也很无奈的表情,耸了耸肩,送了她一个同情的笑,便翻身上了马。 通往国师坛的路不好走,但跟在三人身后的般若和乌泽倒是对这种骑行十分中意,许是给这两个大妖来了点与平日赶路不寻常的法子,这两个家伙只顾着在后面牵着马,缓慢骑着,就好像他们不是来送非悔回家的,而是来旅游的。 自打知晓裴萱萱的身份后,非悔对她颐气指使的态度收敛了很多,且猜到能与她同行的人,定也并非会是什么普通人等,所以这一路,她也不敢再想太多有的没的,更别说逼婚田渊柏了。只要能安安全全回到国师坛,那她便什么都不要了,小命还是最重要的。 “你方才说你放了信鸽出去让人来接应你?” 裴萱萱听到非悔提的这一嘴,警惕之心却又起来了。 “放心,我只是单纯让国师来接我。” “到时我会告诉他,你们都是我的救命恩人,他只会感谢你们,不会把你们怎样的。” 非悔嘟了嘟嘴,想到自己难得结交了一群闯荡江湖的大侠,但以后许是不会再有交集,又继续接到。 “你们以后,还会来找我玩吗?” 说到这句,田渊柏差点没掌稳马,只因他手中的缰绳被自己下意识紧了紧,马来了个急刹,两人差点飞了出去。 “田渊柏,你放心!我不逼你了。” 非悔捂了捂胸口,被突如其来的颠簸吓得差点大叫了一声。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你?” 她话中有话,语毕,还不忘瞥了一眼裴萱萱,又朝后看了眼似乎是故意走在很后的两匹马,瞬间察觉到了这是专属他们三人的“谈判场”。 “裴御萱,我把他让给你了。” 非悔细细的眉毛轻轻一挑,看起来却好似在故作坚强,只不过,非悔的这番话倒让裴萱萱把眉头皱得紧巴巴的。 风突然变得很大,裴萱萱本想让非悔的话散尽风中,只当自己没听见。可惜,她无意对上了一双虎视眈眈的眼,那不容拒绝的神态,犹如那时初识田渊柏时他的神情。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裴萱萱承认,方才她差点也没掌住马,就如同刚才他们要飞出去一般,她也差点被马给甩了出去。 “让来让去的,你......你把我师弟当物件了?” 她不是傻子,知道田渊柏在露出这个表情时要谨言慎行,裴萱萱咽了咽口水,一边暗骂自己的贪生怕死,一边又在想着怎么能做出件既能恶心到田渊柏,但又不会危及自己性命的事,好反将他一军。 “哦?” 田渊柏在远处看到一处狼烟,猜想那便是给非悔发出的迎接信号,心知路程不远了,便想乘胜追击一把。 “既然那我在师姐的心里不是物件,那究竟是什么?” 他像个好奇宝宝似的,与刚刚一脸邪气歪头看着她的表情不同,此刻,就好像在期待着她的回答,若没回答好,或是答了不合他心意的答案,他的脸立马会变个色,让人看了就胆寒,便也只敢说出合他心意的话来。 这种胁迫式的追问,裴萱萱也不是没有领教过。 “自然是重要的人。” 裴萱萱假笑了一下,装作捋了捋发企图掩盖自己的心虚。 眼看田渊柏的双唇动了动,她本以为能听到他对于自己的这个回答是否满意,却被一个略微苍老的声音打断。 “非悔!” “悔儿~我的悔儿!” 此时仍默默在三人身后吃瓜的般若与乌泽听到有异样,瞬间警觉了起来,不知来者是否为善,便各自找到了一个合适的攻位,蓄势待发着。 “师父。” 非悔小心翼翼从马屁股上侧了半个身子,朝那个渐渐逼近的身影招了招手。 裴萱萱察觉到似乎是对方来接人了,也不想再将时间拖太久,径直来到田渊柏身旁,侧目看了他一眼,迅速就将非悔拎下了马。 “师父,他们都是我的救命恩人。” 许是见到了熟悉的人,非悔这时也没了什么大小姐脾气,望向那位老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