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佳计划
,但每当看到他那双如狼的眼,她怎么都读不出一丝的善意。 至少,在她本人看来,他是伪善的。 可每当她有了什么危险,这家伙的紧张表情,看起来也不像装出来的,这倒起了个混淆视听的作用,若是按常理来猜他的用意,她压根就猜不透。 在床上翻来覆去摊煎饼,裴萱萱头脑风暴得脑子疼,不多时,她想起了今早脑内那个一闪而过的计划。 “噗” 想到这个极损的招数,她忍不住躺在床上笑了出来。 * 因为约好了第二日天未亮就出发,此刻裴萱萱早已与另外三人穿戴整齐,齐刷刷站在了“主人公”的门口等待。 “好了没啊?” 终是等得不耐烦了,裴萱萱上去就是一掌,将那扇脆弱的木门打得“咔咔”响,想必若她再用几分力,这门就直接被她给拍碎了。 “急什么,急什么。” 非悔一边将门打开,一边嘴里不停嘟囔,同时手也没有闲着,慌乱地系着腰带,却怎么都系不好。 “平日我这腰带都是侍......” 似乎觉得自己说出的话有些不对,非悔立马止住了声音,用咳嗽缓解了这个尴尬。 “咳,平日里都是丫鬟帮我系的,手脚慢些也不能怪我。” 话音刚落,她的手触到一个温暖的指间,低头一看,才发现是裴萱萱伸出了手替她系带。 “什么都不会的大小姐,还学人出来闯荡江湖?” 裴萱萱一边嘲笑着,一边熟练将腰带系成一个好看的结,系完后,许是觉得系得好看,又轻轻对着那结拍了拍。 “谁说什么都不会的人就不能出来闯荡江湖了?” 非悔梗着脖子,可不论她怎么死命仰头,她最多也只能够到裴萱萱肩膀的位置,这可把她给气的不轻,连规矩都不管了,忙踩上门槛,这才将将能与她的下巴平视,好不让自己看起来太过狼狈。 “你。” 她娇嫩的手指轻点上裴萱萱的心口位置,吓得站于她一侧的田渊柏紧张得就要上前阻止,以为非悔是要对裴萱萱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却被裴萱萱反手拦回。 “你叫什么名字?” 瞥了一眼田渊柏对自己露出一个不快的表情,非悔觉得委屈极了,于是急着证明自己并非有恶意,所以连带着对裴萱萱的语气都缓和了不少。 “裴御萱。” 裴萱萱斩钉截铁地回答,却不由得一愣。 这个本就不属于她的名字,此时竟被她叫得如此顺口,裴萱萱有时会思考,自己是否正在不知不觉间被同化了。 “裴御萱?!” “你是裴御萱?” 霎时,非悔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指着她的指间都打着抖,“天筑门首席大弟子?” “看来,我的名声在外传得略广。” 裴萱萱也不知这小姑娘是害怕还是激动,竟抖得如此厉害,一股优越感瞬间涌了出来。 其实,怕她也好,仰慕也罢。反正,估计她暂时是不会给自己找麻烦了。 * 想到非悔毕竟还是个黄毛丫头,裴萱萱还是不忍心让她两条腿直挺挺走回去,所以给客栈的店家多付了些钱,向他租了几匹马。 骑马的路上没什么人说话,乌泽许是昨晚与般若决战到了天亮,反正在天刚发出点点光亮的时候,裴萱萱从楼上下来,发现这两人一个横躺在客栈大厅的长凳上,一个则趴在桌上,两人一副累趴了的模样,脸上还贴着大量的纸条。 还好她提前知晓他们是在打牌,若是遇上一个不懂的,估计还以为这两人是黑白无常,来索命的呢。 “你再如此无精打采,待会从马背上摔下,摔个狗吃屎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般若牵着缰绳神采奕奕骑着马走在最前头,转头与乌泽说话的瞬间,却看到乌泽被一惊,果真差点如般若所说,从马上摔了下来。 “你慢点。” 裴萱萱担忧地拉着缰绳,侧头看向乌泽,“要不我跟你同骑吧,待会要是真摔了就不好了。” “不可!” 同一时间,三个声音从三个不同的方位传来,裴萱萱左右转头,甚至都不知道该把目光放向何处。 “活了这么久,连马都骑不好,也不知道有什么用。” 般若努力掩下怒气,却不由得将手里的缰绳拉得更紧,右手都微微泛着白。 “师姐,乌泽我来看着,你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