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成亲了
想象不到,计蒙竟会是最快同意与自己走的人。 可泥壁被破开在即,裴萱萱不能让田渊柏看出她的计划,便放弃了与计蒙叙旧的打算。 来日方长,她有的是时间筹谋。 泥块经由火的烘烤已经变得很是干燥,脆弱不堪,只稍稍一受力,便轻易碎开了来。碎屑散于风中,好似飞扬的风沙,而裴萱萱早已想到这点,提前开好了防罩,将她与计蒙二人牢牢护了起来。 “裴御萱!” 风中还有没来得及散开的泥屑,田渊柏却不管不顾上前,强行运了灵力,闯入了裴萱萱施以的护罩中。 终能立于她的身前,发现她并未受伤,田渊柏暗自松了口气,但看着她错愕的表情以及身后站了位不知名的男人,他因担忧而拧紧的眉拧得更皱了。 裴萱萱抠了抠拇指,田渊柏知道这是她紧张时会下意识做出的小动作,冷哼了一声,环起双臂,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将目光来回在这两人身上踱着,讥笑道:“他又是谁?” 他什么语气? 怎么总有种被捉......在床的感觉? 挠了挠头,她揪上他的袖口,示意他别在这么多人面前不给她面子。没预估到的是,被她示弱一揪,田渊柏竟还换上了一副质问的表情,如同在等她的答复。 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他争论,裴萱萱咽了咽口水,只觉嗓子干疼得很,便打算将话题一转,把田渊柏这莫名其妙的火散往别处。 “乌泽,我口好渴啊。能不能给我变些水出来?” 正欲与田渊柏擦身而过,同他身后的乌泽搭话,手臂便被一个强而有力的手掌抓住,使她动弹不得。 “我在外面担心你的安危,你却在里面与别人相谈甚欢。” “说清楚。”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不会又是你给我找来的御仆吧?” 又是一声冷哼,田渊柏的眼睛闪着奇异的光,盯得裴萱萱心发慌。可事已至此,她不知该如何狡辩,因为事实确实如此。 一侧的衣摆被裴萱萱捏得变了形,本欲上前接上裴萱萱话茬的乌泽也乖巧地闭上了嘴,静静缩在田渊柏身后抿着唇看着她,一脸“你多保重”的神情。 沉默了许久的三人,甚至没有任何一方的视线是与对方碰上的,令裴萱萱尴尬得流了一身的冷汗,外加先前本就被火炙烤得滚烫的环境,更是让她此刻体会到了冷热交加的酸爽滋味。 “我来解释吧。” 计蒙眼看事态要偏离到了一旁,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躲在裴萱萱的身后,于是侧身绕过了她,反将她挡在了自己的身后,手往后背去,对着裴萱萱做了个手势,以示无碍。 犹如一位救苦救难的天神降临在她的世界,裴萱萱觉得自己星星眼都要冒出来了,满脸崇拜地看着这决意替她拦下“风雨”的神,于她眼中,计蒙的背影似是更伟岸了。 而这一切均被田渊柏一一看在了眼里,他微眯起眼,眼神凶恶,浑身透露着危险的味道,薄唇勾起个不明显的弧度,但并不难看出他是在故意嘲讽着对方,并非示好。 “吾乃......”计蒙恭敬对着田渊柏行了个礼,但神色淡漠,似乎心情不佳,只淡淡开口。 但下一刻,谁都料想不到,在计蒙礼毕抬起身的瞬间,一团大火直直朝他袭来,下手快准狠,好似并不打算给他反应的机会。 “雕虫小技。” 只将大袖轻缓一扇,火焰在还未打上他的袖子便被灭下,甚至连点滴星火都不剩。 “你还是这么喜欢玩这些阴的手段是吗?”计蒙呵笑间掀起眼皮,对着外面一处空荡的地方说话。 众人纷纷将头一同望向那边,只见空中悬浮着的零星火焰慢慢变大,紧接着逐渐显出一个人形,再然后,变成了般若的模样。 “果然是你。”般若桀骜不驯的声音回荡在还未完全溃散的泥壁中,带着几分傲慢与轻浮,甚至还有愤恨。 “想不到,你还活着。” 五指向掌心弓起,火团在般若的掌中如同一朵赤色的花,美丽又危险。他似有不甘,趁着计蒙被他问懵的瞬间,又朝着他攻去。 四周的大风“呜呜”狂作,犹如在为这场战斗擂起的鼓声。 “打什么打!” 裴萱萱见到般若又要同人打起来,先前是乌泽,现在又是计蒙,极愤地一把将“受害者”拉回身后,引得面前的三人各自露出不同的诧异表情。 “计蒙好不容易愿意回来,你这是又要把人给弄走?” “回来?”田渊柏抢先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