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垃圾啦
了主意,“你可以试试用它逗咪咪玩,这样它应该很愿意跟你玩了。” 一听能用它吸猫,杨菲手里活干得更快了,“那我等下试试!”毕竟她从小就没这体质,长毛的动物都不爱亲近她,倒是很吸引蚊虫的。一群人在一起,总是她身上的蚊子包最多,说多了都是泪。 杨菲在种荆芥,翟翟接着翻她那一麻袋的垃圾。把叶片长得相同的枝子分堆放,再做细分。 “这个树枝有刺,你别碰,我来吧。”原本坐堂屋里玩魔方的沙亦尘过来了,看到翟翟翻的东西里有的还带着尖刺,便把她挤开,自己上手处理了。 被挤开的翟翟只好袖手旁观了,嘴里虽然说着,“撒撒哥哥你慢点、小心点,别伤着了。”指挥起他来毫不客气。 “这两个不是一样的,要分开放。” “这个没什么用,就放这一堆吧。” 边指挥别人干活,她自己手里没停,搞起了别的小东西——用碎了茶盏,剩下的茶盏盖子做容器,做了一盆微型苔藓盆栽。 这时外面由远及近一阵“轰隆隆”的引擎声,伴随着清脆滴滴滴的喇叭声传来,接着没了动静。 不一会儿,一个满头羊毛卷,穿着花衬衫、牛仔裤的时髦青年,走进了翟翟他们忙碌的后院菜地里。 杨菲抬头一看,“小叔?你怎么回来啦?”她小叔是报社记者,整天忙出忙进的,平时很难在白天看到他人影。 “杨叔叔!”翟翟也跟他打起招呼,看他疑惑地看着沙亦尘,便跟他介绍起来,“这是我最好最好的好朋友,他叫沙亦尘。” “你好呀,亦尘小朋友。”他一点没有大人的架子,非常认真的跟他们打着招呼。然后猛地想起什么,“小朋友也姓沙啊?那你认识沙知秋沙老师么?”毕竟沙姓还是比较少见的,最近连着遇到两个,搞不好还是认识的。 “叔叔好,你说的应该是我爸爸吧?”沙亦尘觉得虽然不太可能,但也怕是重名的,便补充道,“我爸爸是季城经贸大学的鹰语老师。” “那就没错了!哈哈,那可真巧了,回来一趟果然没错。”杨小叔庆幸着,“我找你爸爸有事,联系几天都没联系上,去他们翻译社也没碰上人。”又怕误会他是找麻烦的,便详细说了下事情,“我们报社最近入了一批新设备,说明书里除了鹰语,还有一些是德语的,听说沙老师精通这两国的语言,就想请他帮忙翻译一下。” 沙亦尘回忆了一下不记得曾经接过类似电话,便问道,“你是打的哪个电话呀?”要是打的他家电话,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家,应该能接到的。 杨小叔一愣,没想到联系方式还有好几个?便把随身的通讯录翻出来,蹲下身找出号码给他看,“就这个,尾号366的。” 沙亦尘确认了一下,确实是他爸爸在外面租的办公室电话,便跟杨小叔解释起他爸爸最近的行程,“这是他们办公室的电话。我爸爸和佟叔叔前段时间去出差了,前天半夜里才回家。可能他们这两天还在外面忙吧,所以你去办公室也没碰到人。” 他们说是翻译社,其实常驻人口就两个人,如果两个人都出去了,他们办公室就空了。 杨小叔随即明白了,沙亦尘肯定知道其他联系方式。便又从兜里掏出笔来,问道:“那能告诉叔叔,还有什么电话能联系上他?” 沙亦尘把家里的号码报给了他,“你记下这个号码,这是我家电话。如果你下班前打他们办公室电话,还是没联系上的话,就晚上十点打这个号码。” 杨小叔有些不确定,“晚上十点么?”这都快半夜了,他们做记者的虽然经常忙到半夜还在加班,可一般人家这个点早就睡熟了。不是十万火急的事情,打别人家里电话把人吵醒,就实在是太失礼了。 沙亦尘确定的点点头,“我爸一般九点前会回,但也不固定。不过最晚也就十点左右吧,太晚了就没有公交车了。他一般会到十二点多才睡,十点肯定还醒着的。”他作为儿子,虽然每天早早的就睡了,但也清楚父母的作息。 “那好吧,真是谢谢亦尘了,不然叔叔们可能还得跑好几趟呢。”杨小叔认真谢过沙亦尘,就到外面有电话的商店,跟报社的同事交换了一下最新的工作进展。 他回来便跟杨奶奶说起,“妈,要不给您这里装个电话吧?咱邮电局又不是没有熟人,又不用排队装!” 杨奶奶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不排队又不是不要钱。你也别偷懒,就几步路的事儿,用得着么?这钱都够给你买个结婚的新房了,还得是街上的楼房!” “几步路?!我来回走了可有一刻来钟了,哪里近了。”杨小叔惊呼,“还有我现在连对象都没有,结婚都是没影儿的事,怎么就需要买上新房了。” 杨奶奶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