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与戏剧
着微小的抬头或低头,一个吻就产生了。 木之本立花艰难地组织出语言:“当、当然了,这才几个小时,能有什么事。”她几乎是几个字几个字往外蹦,试图控制说话的气息,不让对面的人感觉到。 被感觉到的话,也太奇怪了!木之本立花也想过推开安室透,但是现在和他有肢体接触,总感觉很奇怪,非常之奇怪。 好像被一种奇怪的气氛笼罩了……木之本立花不知道那是什么,总之她的心像被灌了酒,轻飘飘的,时而又从空中落进地里,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其实我是在厕所的窗外,看见只黑猫,估计是不知道哪个人带来的。”木之本立花听见自己在胡言乱语。 “你也知道,古堡是允许带动物的,我还和你讨论带不带哈罗来着。” 为了听上去更真实,她努力地描述起当时的情景:“那只黑猫耷拉着耳朵,绿眼睛半眯,虚弱地喵呜了两声。我看它可怜,就追出去了。” 安室透更不爽了,好好好,救助可怜黑猫赤井秀一是吧。 “所以你打算把毯子让给猫。”他又凑近了点,一只手改撑立花背后的桌沿,另一只手从立花身后抽出毯子,展示罪证般在她脸侧晃晃。 木之本立花感受到他抽出毯子,但是看不到了。安室透的鼻尖隐约触碰到她的侧脸,说话间的气息,似有若无地扑在脸颊和下颚线周围。 她攥紧了手,想逃离的心情达到顶峰。 木之本立花努力撇过头,拉开两人间的距离,才终于有了说话的余地:“虽然是夏天,晚上也很冷,万一它跑进什么潮湿的树洞,冻病了。荒郊野外的,一条猫命就要升天了呀。” “猫命?我到想知道它是不是那么脆弱。” 安室透冷笑一声,胸口克制不住地上下起伏,他低下头,能看见立花的后背和脖颈,自己的手撑在另一侧,就好像把她环在怀里。 安室透阖了阖眼,抑制住了拥抱的冲动。 “这、那、我……你靠得太近了!”木之本立花终于忍不住了,她双眼一闭,手往前一推,安室透被她糊了一脸。 她趁机跳起来拎起毯子,溜了好远:“总之你别管,救个猫而已,管得太宽小心惹人讨厌!” 安室透看着她的鬼脸,好笑又气愤。 * 第二天。 “请进吧,家主正在里面等二位。”管家带两人来到富翁房门口,两侧守卫的保镖又多了不少。 推开门,富翁和吊眼女早在等候,看见木之本立花走进来,吊眼女转身坐直,却没像往常一样迎上去。 她们背后的墙壁上,那把传说中的佩剑挂在玻璃柜中。 木之本立花心里还有一丝期翼,出声问:“你丈夫还没到吗?没关系,我们可以多等一会。” 吊眼女没反应,身后的富翁悠闲地在杯中加了块冰,甩出两份文件夹:“既然你们留到了最后,我也该给予应有的奖赏,签下这个吧。” 木之本立花的指尖刚接触到文件夹,他又补充说:“然后放弃佩剑,拿钱走人。”他的眼睛微眯着,闪过冰冷的光。 ……果然是这样啊。木之本立花半点不惊讶,把视线投向吊眼女,她毫无反应,脸板的像学校里的名人雕像。 “所谓的奖赏就是四百日元?您还真是大方。”安室透啪地把文件扔回。 四百日元?这也太抠了,木之本立花都不知道怎么吐槽,便利店的便当还要五百元呢!这连一顿饭都不够。她翻开文件,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保密条款和违反后果,而富翁只需要付出区区四百日元。 看来他拿出这份合同,只是为了激怒人啊。 “这么说,你们是不打算签了。”富翁端起杯子摇了摇,缓缓喝下一口,打了个响指。 吊眼女站了起来,摆出格斗的手势:“立花,答应他的条件,不然的话,我就只能把你们暂时绑在这儿了。” 木之本立花不想同她说话,直直地看向富翁,语气肯定:“自从我们来到古堡,发生了各种古怪事,山路被堵、人被推、水源被炸。” “这一切,都是你自导自演的!” “哦?你有什么证据?说来听听。”富翁并不惊讶,反而饶有兴趣地示意吊眼女停下。 “第三名‘死者’,也就是眼镜男,他死后你立刻增加了保卫的人手。今天也是同样,你因为走廊的血液,增派了人手。” 木之本立花在桌下的手偷偷按下一个按钮,不假思索地说。 “因为你知道,前两个人根本没有死!!” 她站起身,一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