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父择婿 有意指婚
东西呈上来。 “你的及冠礼没能赶上,今日叔父便把礼物补你。”宁南枝拿过一无色清漆木匣盒,盒内一双鱼玉佩散发出温润的光泽,晶莹剔透,水色极好。 “叔父抬爱了,只是,这使不得。”贺琅掌心向外小幅度推拒着,摇头婉拒,“这礼太贵重了,学生不能收。” “你拿着吧,就凭你父亲曾是我岳丈的门生,我也该照看你一二。”宁父拿起玉佩塞到贺琅手中,宝玉触手生温。 “司马大人对我有知遇之恩,贺琅已经很满足了。”贺琅还在做最后的拒绝。 “我说拿着就拿着,咳咳。”宁南枝使劲儿把玉佩放到贺琅手里,又握着他的手不让他挣开,激烈的推搡间咳嗽了两声,贺琅怕宁南枝有个好歹,便也勉强收下了。 黄花梨小炕桌上的香炉静静吐着烟圈,屋外雨势渐收,贺琅在宁府直呆到天快黑才骑马离去。 “绾绾今日可瞧见了,觉得那贺琅如何。”宁南枝在贺琅离去以后唤了宁晚棠在房内交谈。 “全凭父亲做主。”宁晚棠红着小脸不做评价,宁南枝看这模样还有哪里不知道的,随即打着哈哈直呼三声好。 “别看他现在只是个举人,爹爹考过他了,谈吐见识都不是凡人,再说,爹爹也是科举起身的。”宁南枝今天的话格外多,拉着宁晚棠把贺琅的祖上三代都说了个遍。 贺琅家境贫寒,自小便没了父亲,全靠母亲一人将他拉扯长大,他也争气,拼命读书,且不说才高八斗,就那独到的见解就让人称奇。当然,宁南枝能择中他为婿也不止这方面,贺琅的父亲贺守琢曾同宁南枝一道在邱峒骊门下,只是后来贺守琢沉迷女色最终死于温柔乡,贺琅发誓日后清心寡欲只娶一人为妻。 “且看他下次大考如何了。”宁父双眼盛满笑意,满心欢喜溢于言表。 “绾绾不在乎这些的,绾绾自己就不爱读书,我只愿家人都在,一间小屋,宅子不用太大,男可耕,女可织,如此便好。” “绾绾和爹爹想到一处去了,只要他对你一心一意,别的都不事儿。”宁南枝摸着女儿的头,满头青丝,怎么都摸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