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5 章 番外·超爱局
兜的手机震动,她不耐烦捞起来,表情一顿。
舍友笑问,“谁啊?”
稚澄脸色凝重,“查岗的男妈妈。”
她们笑得更厉害了。
稚澄跑到一处角落,手掌捂住手机,小心翼翼接了起来,还伪装出了一股浓浓的鼻音,带点火气,“干嘛呀,我都睡了。”
“事,哥哥突然有些好奇,你今晚睡的是小金床呢,还是小银床呢,还是小铁床呢?”
稚澄翻了翻白眼,“当然是小铁床啊!”
“喔。”他笑,腔体似乎摩挲着风声,“你那边好像有点吵呢,这样睡得着吗?”
“舍友在恐怖片呢。”稚澄脸不红心不喘,“在正进行到了舞台剧的杀人手法,等过了这一段就不吵了。”
“原来如此。”
他的脚步声逐渐清晰起来。
“那么稚九九,你玩腻了哥哥之后,是不是也想把哥哥藏进舞台里,然后再去找新的小哥哥呢?”
稚澄:?
见鬼。
怎么好像当场捉奸似的。
她下意识扭头一。
十米之内,在线惊魂!
哥哥就在那层层叠叠的云海光影里,披白袍,眼神温柔,好似要当场超度了他。
“敲!敲!敲!”
稚澄飚出一串脏口,说迟那快,她双手撑过那一排绿丝绒的卡座,热浪顶起她露脐小衬衣,凌厉洁白的长腿如同一柄□□,顷刻就绞碎了空气。在众人的瞠目结舌中,她如同一道黑色闪电,轰隆卷过他们的头顶云层,留下一地残骸。
仿佛就是一场梦。
稚澄冲出酒吧之后,靠着自己的童技艺,爬上了附近的一棵高大粗壮的油松。
班斐追出去,发目标丢失。
稚澄屏住呼吸,牢牢黏在油松上,假装自己是夏夜里的一只蝉。
“怎么跑了?”哥哥失落地说,“我刚买的束敬带用不上了……”
什么?!
那又是什么好玩意儿!
稚澄咽了咽口水,拼命说服自己,这候人逮住,等于是他为刀俎,我为鱼肉,会死的很惨的!
她正摇晃着脑袋,余光恰逢过一捧月光,跟人对上了。
她:“……”
在这炸她呢。
稚澄有些不甘心,“怎么发的?”狗鼻子都那么灵吧,她都漂移那么远了,还能闻着味儿呢?
班斐仰着脸,轻笑道,“哥哥你咽口水,有千次也有百次了,你当我不出来?”下一刻他又微微皱眉,“爬那么高做什么?也不怕摔着你自己,下来!”
“我不。”
小鬼格外倔强,“我下来肯定要你煎着吃煮着吃炸着吃沾着酱吃!”
“你倒是知道下场。”班斐颈嗓发出温柔的声息,“说说,你大半夜的,跑来这种地方干什么?”
对方超小声,“领略一下野花的风光?”
“……嗯?”
家花似笑非笑,唇角弧度上扬出一个危险的讯息。
稚澄立即改口,“其是我有点近飞情怯,所以去外面找点刺激,练练胆量,绝对有要乱搞的念头!真的!我是老人!”
家花开口,“怎么个怯法?”
稚澄气鼓鼓道,“你知道的呀!”
班斐自然知道,他对她的了解,可能比她本人还要深刻。
他的岳母长眠于一次飞机失事中,起因是想回来给女儿过,而幼的女儿呢,又一直背负着某种无形的枷锁,甚至下定了决心,要去当一名掌舵的机长,于万米高空之上,再一次巡望过她母亲曾经经过的地方。
她想守住内心最后一片属于母亲的净土。
从这一点他们都很似,越是腐烂的伤疤,他们越想钻进去,竭力想清里头纵横交错着怎样的命运。
班斐往后退后几步,单手撩开一侧裙袍,原地一个起跑,他高高跃起,仗着得天独厚的高,抓住了垂下来的枝条,形敏捷,动作熟练,迅速蹿到了稚澄的另一边,整棵树摇得簌簌响动。
稚澄:?!
班斐好笑她,“你这是什么呆表情,过男人上树?”
稚澄特老,“是过有人穿唐装爬树的。”
“那你见识到了,小鬼。”
班斐半蹲着,单手捞着树枝,固定住体,另一只手则是越过树干,揉了揉她小脑袋瓜,他说,“我们可能来就要什么淹,但你教会了哥哥去做一颗火种,一份燃料,甚至是一枚子弹,它们再可怕,我们也能烧光它,亮死它,穿透它。”
“总之。”他总结,“干就完事儿了。”
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