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分局
离了这变态父子俩,就连这家约会常吃的卤肉火烧,她路过三年而不入。 就怕遇到那俩b。 然而电梯门合上的那一刹那。 那张温润如玉的b脸。 稚澄快准狠摁住新欢哥哥的后脑勺,咚的一声,俩人对着电梯板磕了个响头。 班斐:“……” 进来的男人:“???” 男人西装革履,惊讶看了那一高一矮且都圆溜溜的后脑勺,现在的高中生都有磕头上电梯的癖好吗? 等男人走出电梯,稚澄才松开了手。 哥哥额头微微红肿。 稚澄沉默。 爱情,我的爱情,你还活着吗? 班斐倒是意味深长,“亏心事做多了,总会见鬼的。” 稚澄:放屁!我都没做过他! 稚澄小脸一瘪,带着人进店嗦粉,等那俩海碗卤煮火烧呈上饭桌,红澄澄的老汤汁,炖得软烂的猪肠猪肺煨着火烧,稚澄被香味冲晕了,坏心情一扫而空。 小孩露出八颗小白齿,殷勤给班斐拆筷子,倒茶水,“哥哥趁热快尝尝!” “老男人又挑这地儿吃饭,生怕我不知道他喜欢我那网恋小橙子么……” 身后传来一道稚嫩的少年嗓音。 稚澄:天亡我也?! 班斐取过筷子,正慢条斯理挑起一块火烧—— “嘭!!!” 熟悉的、狂野的力度,像章鱼吸盘一样,紧紧摄住他的后脑勺,摁进了那张油亮的硬木桌子,火烧也不负众望跳进他腰间,晕开一片红污。 班斐:“???” 路过的少年:“???” 全店食客:“???” 好、好壮烈。 现在吃饭流行磕头仪式感吗?! 等少年走过,稚澄立即暴风吸入,三分钟干掉了满碗。 而班斐被她强摁着磕头两回,那美人尖下迅速鼓起一个红肿的肥包,他本就不爱下水这种腌臜之物,被她弄得更是食欲大减,只草草咬了两块。 他面上还是一贯从容,“胃病犯了,大概吃不完了,我们走吧。” 浪费食物要遭天谴的! 稚澄当即要过他的碗,吸溜溜吃起来。 班斐微怔,“……吃人剩下的,不觉得脏么?” 稚澄迷茫抬头,鼻尖是被热气熏得发红的透感,“啊?不会啊?” 以后不还是要吃遍你全身的吗。 基操罢辽。 稚澄干完俩大海碗后,侧着身扫了码,带着人火速离开变态网骗父子俩出没的地点。 她发誓—— 这次她要过十年而不入! 又回到Ginaclub的停车场前。 班斐道,“夜深,我送你。” 司机神色复杂看大少街边碰瓷了个女孩回来,等他们进来,他默默升起一块弧形白挡板。 深藏功与名。 ? 稚澄:神级助攻我真的哭死!!! 稚澄想到今晚一路丢分,正要开口挽救颓势,忽见哥哥抽出了衬衫白尾,手骨从下往上,从靠近腰胯那一颗纽扣开始顶起玩弄。 稚澄小脸爆黄:“这不收费的,不太好吧?” 班斐睨她:“怎么,凌扬那骚货没脱给你看过?” ……? 夜里漫天漫地的雪落进她的眼里,紧接着就是显露洁净教堂下的,那巨大的、猩红的、甚至是糜烂的残骸。 锈红色与焦炭色瘢痕像沙漠的玫瑰红蟒,它们纵横交错地在肉/体繁殖,而在最初的时候,双蛇残酷灼烧了幼嫩腰腹的血肉脂肪。 稚澄小脸呆滞。 班斐内心哂笑,来。 来心疼我。 来救赎我。 发挥你那少女般闪亮又可爱的同情心,来当拉我出泥沼的神明。 这招班斐不常用,但效果显著,起码他初到国外受人排挤,参加一个泳池派对后,他的女性拥护者肉眼可见多了起来,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营造主场优势。 然后就听见这小孩痛得近乎爆哭,“敲!好小!”这么秀气怎么能配得上爷呢?! 班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