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 章
“的家庭应该美满吧？”
鹿唯点头。她没有家，自从她有记忆来，就在精神病院里了。
“文化程度高吧？”
鹿唯点头。她是九漏鱼。
“的工也好吧……”客服语气中带着同情与安慰。
鹿唯继续点头，准了！
如果鹿唯去算过命，就会发现这客服的话术跟算命的差多。一点点试探她的个人信息，然后推结。甚至算命的话术要更高级一点。
而她这种毫无防备的露底行为，无是算命先生是眼前的鬼怪，都最喜闻乐见。
弱点多了。
这也意味着鱼已经上钩了。
这个人也跟其他人一样好对付。
客服当然是真心安慰鹿唯，事实上它心里都快笑开花了。它只是用自的情绪感染鹿唯，让她失控。
“现在，有一个机会，可让补足过去的所有缺憾，这是很美好吗？可过上自梦寐求的生活。”
结果，鹿唯头摇成了拨浪鼓，“那算了。现在挺好的。”
客服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是它跟鹿唯的交流出了问题？是情绪“污染”出了问题？
“是，刚刚是说人生有缺憾吗？这样活着，是很痛苦，很绝望吗？”它没能绷住自的情绪，眼里有一闪而逝的逼迫之意。
“是有缺憾。但活得挺开心的诶。”鹿唯实地说。
她略有点察觉客服的变脸，就是没在意。
因为在生活中她也遇过那种东西没卖出去就翻脸的卖家，甚至有些人会将此当成一种销售策略，向买家施压。但她只要脸皮厚就无所谓啦。
“可是，想要更好吗？会甘心吗？值得更好的！”
鹿唯想了想，“好吧，感觉每都在过得更开心。至于说的那个，如果真有那么厉害，自为啥用啊？”
“啊？”客服一愣，脑子没转过弯来。
“其实的工跟差多，都有点客服性质。这个完美人生如果真有说的那么好，应该先改善自的生活。”鹿唯摊了摊手。
鹿唯的逻辑很清晰：
如果觉得当个客服已经够了，那为啥要撺掇别人“值得更好”？
如果觉得够，那为啥自用，要让别人用？是说用了也就这样？
鹿唯知道这人底要推销啥，但她知道自是他们的目标客户。
什么？问她为啥走？
外面雨呢，这里干燥舒适，她蹭个座位，一会儿李云来了她就走。
咳，早说了，鹿唯的脸皮比较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