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诚
误已无法挽回,命运剥夺了她的一切,但现在,仿佛给了她再一次的机会。 她不想被抛弃,她想成为被选择的那一个。 所以,这一次,她要完全的、真实的袒露出她的心声。 “很重要就是很重要,不想失去一定要说出来。” “而我不想再失去鼬。” 明明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想起的是四代目夫妇,明明知道她也许根本没有别的意思,但是不受控制的,他脸上的热量逐渐蔓延至全身每个细胞,静止的周遭世界,此刻仿佛失去重力般,在不停的翻涌着,而他漂浮于其中,忽上忽下…… 他的心跳,被牢牢地囚禁在她的眼眸之中。 “小葵,我……我不会离开你的。” 情不自禁的就脱口而出了这句承诺,虽然并不符合他从来理性控制言行的习惯,可是当下,望着她的时候,无法思考,只有头脑发热,只有心猿意马。 他能做到吗?可是他想做到。哪怕付出生命,他也想做到。 这些年他们形影不离,尤其是在族内和村子矛盾激化的近一年来,他身处其中压抑的喘不过气,如果不是她在身边,自己能抗住这样令人窒息的压力吗?恐怕世界早已一片黑暗,而现在,有她在自己身边,仍能视作命运给他留了一线生机。 他不想离开她,他想永远的留在她的身边,这心情是确切无疑的。 因此,他想做到。 他见她重重的点头,露出喜悦的笑容,扑进自己的怀里:“我知道,我相信你,我一直都那么相信你。” 相信这次会不同,相信自己会一直成为他的选择。 此刻,鼬看到的夜晚有多静谧,他的内心就有多不平静。都怪今晚的氛围太过于梦幻温柔,让他都变得不像他自己了。他看着笼着轻纱的明月,和聚集在身边的点点星光,终于使得躁动的心渐渐平复下来。 然而,情感却已悄然发酵。 “小葵,今晚的月色真美。” 你知道吗? 小葵茫然的抬起头看着天边悬着的皎月,认真看了两秒,才应声道:“嗯,确实很美。” 虽然在她看来,感觉和平时的月亮也没什么区别呀!她注视着鼬的侧脸,见他仍是目不转睛的望着月亮。 嗯……似乎今晚的月色更清澈温柔一些?要不然,他怎么会这么喜欢呢? 其实,他只是借由转移视线而隐藏自己过于明显的充斥着某种情感的眼神罢了,看着她,总是那么的难以伪装。 后来的后来,两人都各自无数次的回忆起这个夜晚。在这个冰冷扭曲的世界,他们的生命长河中也曾拥有过这么一个纯洁美好的瞬间,只此瞬间,却成永恒。 木叶公园内,鸣虫叽叽喳喳的午后。 丁次将薯片分给鸣人,两人吃的有滋有味,而鹿丸则双手枕于脑后,懒洋洋的靠在公园长椅上晒太阳,没什么干劲。 鹿丸和丁次是木叶仅有的不会用恐惧和排斥的眼神看着他的人,因为同龄,也是他在村里仅有的几个朋友,小葵不在的时候,鸣人经常会跟他们在一起玩耍,不过因为两人去年报名了忍者学校,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得等他们俩放学才可以在公园见面。 “鸣人,你今年会报名忍者学校吗?马上要到开学季了。”丁次嚼着薯片咔哧咔哧作响,说话因此含糊不清。 “应该不会去吧。”鸣人摇了摇头。 “啊?按你的年纪,去年就应该报名了,我和鹿丸一直在学校等着你呢!”丁次继续嚼吧嚼吧。 “因为我姐姐不同意,她不希望我进忍者学校。”鸣人解释道。 “咦?为什么?”鹿丸抬起一边眼皮,奇怪的问道,“你姐姐不就是个忍者吗?学校老师还夸她有天赋呢,六岁多就毕业了。” “对呀,她为什么不让你报名?”丁次附和道。 “我姐姐虽然是个忍者,但她好像并不喜欢忍者,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鸣人想起每次回家的时候,小葵都会毫不在意地把象征忍者身份的护额随意扔到桌角,不出门的时候绝不会碰,她讨厌忍者身份几乎不曾掩饰,连自己都感觉到了。 “噢,这样啊。”丁次倒没想太多。 可是鹿丸此刻却坐立起身,问向鸣人:“你姐姐的想法是一方面,那你呢?鸣人,你是怎么想的?这件事最重要的是你想不想当忍者。” 鸣人对上鹿丸难得严肃的表情,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又紧抿着唇,好像又在隐忍,良久,他笑了出来:“我,只想姐姐开心。” 这就够了。 一包薯片见底,心